果有下辈子,他希望他没病没痛,身体健康,然后再遇到我,他会好好爱我,疼我,让我一辈子幸福,快乐,他甘心情愿为我付出一切,捱苦捱累,做牛做马,而我什么活儿也不用做,每天就遛遛狗,打打牌,美美容,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想去哪儿旅游就去哪儿旅游。拉拉姐,我听到他这么一,顿时抱了他,泪如雨下……”
到了晚上十点多,邓冬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他去了。去的时候,神情安祥,嘴角含笑……拉拉姐,你放心好了,我会听你的话,振作起来,好好过日子。他希望我过得幸福快乐,那我就要过得幸福快乐给在天堂的他看。”
我叹息了一声。
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
我找了一件外套披了在身上,跑到露台。在露天天台里站了一会儿后,索性的爬到坐在栏杆边上坐下来,晃着双腿,一边看着脚底下的城市。
午夜里的城市,光阴在昏睡,远近的霓虹灯,时隐时现,斑驳陆离地转换着。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两重天,天上的寒月疏星,出奇的冷静,无声地闪烁着,静静的窥照着人间不同的人。
时间,一点点的,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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