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要寡人封锁以武安君为将的消息,是为了出其不意,一招致胜。”
范雎点头道:“正是。”
“赵国以马服子为将,寡人就以武安君为将。”秦王稷顿了一下,又道:“马服子挂帅出征,便是武安君为将之时。凡有人泄露消息者,死罪,诛三族。”
范雎见秦王稷面对国家大事,一点都不糊涂,又道:“王上,赵王年幼,行事不够果敢,大事也不能决断。臣担心,赵王会朝令夕改,不以马服子为将。这该如何是好。”
秦王稷为王四十多年,岂不知让君王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信心和勇气,淡笑道:“赵王不敢下决定,我们就帮他下决定?”
范雎问道:“王上,我们如何帮赵王下决定。”
“赵王想听什么,我们就给他听什么。”秦王稷笑道:“寡人就让赵国的君臣知道,秦国害怕马服君,更害怕马服子。”
范雎追问道:“赵国能臣众多,赵王不上当又该如何。”
“赵王年轻,容易冲动。赵王见有机会击败寡人,岂会放过这次机会。此战,不仅是两国之战,也是赵王独断朝纲的立威之战。”秦王稷看着邯郸的方向,大笑道:“寡人派人去邯郸,散播谣言。一说,我国害怕马服子;又说,廉颇勾结我国,图谋邯郸。赵王真假难辨,定会起疑。我们离间,赵国君臣,会如何?”
“赵国君臣,离心离德。赵王起疑,就会以赵括取代廉颇。”范雎击掌,称赞道:“王上之计,实在是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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