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一二章 假铜元事件(二)(1/2)

那疑似假币的东西,在柳怜看来应该是原来农村过春节时做的玩具。

柳怜小时候也玩过,不过用的不是古钱币,而是壹分、贰分、五分的镍币。

在地上挖一个小圆洞,远处画一条线,然后把硬币抛向洞里,谁丢了落在里面,谁就得到落在里面的钱,然后再用瓦片砸洞口周围的硬币,谁砸中归谁。

而农村玩的就是不流通的古钱币,至于那枚厚厚的铜元,就是专门用来砸远处的铜钱的。

既然知道了这枚钱是一枚特殊的假币,肯定不能要了,但又不能说破,只说太贵,她另外买了5枚当十铜元离开了。

说完这个事儿,柳怜笑着道:“我跟张大哥的本事没法比,所以要的就是一个细心仔细,只要仔细,有些问题,总是能发现的。”

她讲了自己的这段经历,并非是要炫耀什么,而是要告诉温蒂和李云璐,还有欧阳晓丹。

即便是外行玩古董,只要细心一些,应该也能发现一些假古董的猫腻的。

张天元听完这故事,也是心生感慨。

其实他一直一来就是非常细心的,即便是有鉴字诀,如果不足够细心的话,很多细处的毛病他根本就瞧不出来,自然也就等着吃亏上当了。

“柳姐姐,我看你其实更有本事,哪里像我师父啊,说什么都是云山雾罩,好像就是不肯把他的真本事显露出来。”

李云璐没好气道。

张天元笑了笑,并未反驳。

有些事儿,他还真得是不能说,那特殊能力,就只有他会,就算是说给别人,有意义吗?

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啊。

见张天元半天不吭声,李云璐又问道:“师父,刚刚在我住处的时候,您是不是一开始就发现那太白尊不对了?为什么就不能明说呢?难道是怕我们不相信你的话?”

张天元笑了笑道:“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说了,遇到那不明白事理的人,恐怕还要怪我呢,你那米特阿姨是不错,最起码能听得进去真话,我可是见过很多人,根本就不愿意听真话的。”

“这世上,总是良药苦口,然而却有很多人偏偏不喜欢啊。”

柳怜也叹了口气道。

这一路上,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赶路,倒也不觉得无聊。

约莫两个小时之后,就赶到了目的地。

这个地方,说是小镇,但是跟中国的城镇就差得远了,地方真得很小,住户跟一个村子差不多。

要找人,那也是非常方便的。

李云璐轻车熟路地带几个人到了米特的表舅家里。

那位表舅一听说这几位来的目的,立即就喜笑颜开了。

毕竟他收藏的那些东西,放到他这里根本就是一堆废品,如果卖出去,那却是真正的金钱啊。

即便是生活在这样的小镇上,没有钱,你也不可能过得很舒服的。

招呼几个人在客厅里坐下,并且让家里人给开了饮料,米特的表舅就去取东西了。

张天元闲来无事,却将目光投向了客厅周围。

希望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

在这个客厅里头,挂着不少以梅花为主题的国画。

甚至有些干脆就拿来铺在桌子上,因为装裱过,还有防水功能。

如果这些是赝品也就罢了,如果是真品,那就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流失到国外的中国古董,其实除了那些被收藏到博物馆的之外,其余大部分都是这样被糟蹋了。

亏得有些人还口口声声说国外对中国古董的保护更好呢。

这实在有些滑稽。

张天元承认的确有那种人,也有那种地方,但毕竟只是少数。

他急忙吩咐李云璐把那些以梅花为主题的画都收集到一块,打算一幅幅鉴定,确认一下究竟是真是假。

在中国人的审美活动中,普遍存在一种“移情”现象。

美学家朱光潜在论述“移情”问题时是这样说的:

“人在观察外界事物时,设身处在事物的境地,把原来没有生命的东西看成有生命的东西,仿佛它也有感觉、思想、情感、意志和活动。

同时,人自己也受到对事物的这种错觉的影响,多少和事物发生同情和共鸣。”

如果简单地理解,“移情”就是“移入情感”,即审美客体作用于审美主体,而审美主体又通过联想和想象,“移入情感”于审美客体,从而达到物我混化的结果。

草木本无情,但中国人自古以来就习惯于托物言志,借物喻人,在一草一木中倾注真情,寄托深意。

这样,无情之花似乎也成了“花可解语”,由此而被赋予一种人格的象征意义,并进一步获得深刻的文化内涵,成为人们表达对世态人情的感慨和对生活理想追求的一种媒介。

如北宋学者周敦颐在其名篇《爱莲说》中,即以菊花比作隐逸者,以牡丹比作富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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