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节忍辱负重(1/2)

铝轮尽是小窗口,大麻轮割了一片又一片,小麻轮进到铝轮内,麻轮立机就散了,麻丝纷飞,丝絮乱飘,迷了眼.

抛一个铝轮,就割一片大麻轮,大麻轮在快速旋转的电机上,我用刀子抵着麻轮侧,可恨尖刀又不利,划不断,猛的摔掉刀子,看着未断的麻轮,只好又捡起刀子,手指是割不断麻轮的。

辐条又窄,两边跟刀子口一样,麻轮一进辐条里,麻轮稀烂,麻丝飘一地。

难轮子又多,是几年来,抛轮子最惨的一次,消极思想随之袭来,想自己真没用,自己有啥用,以后日子怎么过。愁与苦并存。

下班时,我就跟老板讲,"没小麻轮”。

老板说,"你把大麻轮割掉,新麻轮贵,不划算”。

书华是一脸哭像,"明天没有新的小麻轮,我实在抛不好,没新麻轮来,我就只好休息”。

由于大麻轮在没抛之前,不紧实,经刀子一割,小麻轮再进入铝轮,辐条锋利,麻轮又软,麻轮一下子就散掉,老板买的旧大麻轮质量差,麻轮的内圈没订线,大麻轮割了以后,跟本无用。

同事的电视机坏了,找上我来维修,我只会接电视机的内部是否有断线,调—下高压包,中周之类的,焊—下虚点,对于集成块没有更换过,对这台电视机无图像,无字符,有声,有光栅的问题,脑内是一片空白,无从下手。

翻了维修电视的书,也没用,电视的大致的电路通道知晓,那是在书上看过的,读了多遍。

几年前看了维修师傅修的几十台电视机,书华根本没上过技术学校,这回,把电视机的机壳卸下,居然还被电视机上的地线电了一下,开局不利。

检查电路板就摸不着头脑,由于我的束手无策,把电视机壳重新装回,胶壳好像是变形,装个机壳就来回装了几次,才勉强合缝,还多次暗示自己,不要发毛,要静心,心平气和,平复心情,"破组装机",口内不注的骂。

"水货电视,水货技术,水货人,别把人家电视的显像管搞废,屏慕傻大,电路板只一小块",连台彩色电视机都摆不平。

我还想另辟途径,学电脑维修,真是痴人说梦,搞损坏的水平最好,是第一.

总想到自己能发财,能成功,结果次次受阻,怀疑自己的能力,痛恨自己的无能。

书华又想起多年前四叔那学艺的情景,我接一个电风扇,换的新电机,当我通电后,电机内部冒火,电机调速线圈烧毁一组。

书华的堂四叔是位上门女婿,他见此情景,也是愤怒,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我的泪光瞬间闪烁,以是委屈。

四叔的手早以伸起,又扇了我一记耳光,我眼中朦胧,不就是接错了线吗?"烧了一档,四叔还趁机污辱我。自己赶早撒泡尿,淹死自已。看着是人模人样,其实脑内装着屎"。

书华身上没一分钱,连路费也没有,父民恒只是把书华交给堂四叔。

还有一次,在大市内,书华租住的小屋边的商店,商店里修了一台冰柜,是四叔刘民宽修的,冰柜修后,冰柜的冷冻室,冰棍化尽。

民宽让书华将冰柜的温控器调到最高,我调过了,效果同以往一样。

而民宽到商店察看,他见温控器没调,顿时恼怒,民宽转身,二话没说,就扇了书华一巴掌,店主慌来将民宽拉住,‘冰箱没修好,打什么人’,我的泪水盈眶。

是民宽的技术不行,他将吸气管端从冷藏室而过,冷藏室重新布置的铜管圈数又少,冷冻室温度达不到,店主建议书华,‘不要在他手里学技术’。书华说,‘他是我四叔’。

他两次不顾极我颜面,扇我耳光,也多次用恶语诲辱我,我当时身无分文,依靠民宽,父无钱给我,这就是我的学艺之路。

我从大市内回到镇上的家后,到砖厂卖力,那年我十九岁,宁愿在砖厂拉砖,也不会到大市内,民宽那学手艺,他刘民宽不就是个破上门女婿,动不动就训我。

我零四年上砖厂出力,赚取几百元,而家中境况一日不如一日,讨债者多次登门,律师法院多次封门,其中滋味苦涩难以下咽,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受尽白眼和奚落,至于种种,谁又能懂。

第二天早,老板来车间,见我没换衣服,也没准备工作,他手里没拿麻轮,我是要求他拿小麻轮来。

老板只的到厂里弄一串小麻轮。

我接过麻轮后,才穿上脏衣服,鼓足勇气工作。

早上去车螺丝,机加工的要搬家,等两天。

试接的吸灰风扇,第一个风扇不转。

接第二个风扇又不转。

第三个风扇,去掉开关,风扇才运转。风扇多数是坏的。

下午时,铝轮尽是返工,碰到一个劫数质检员,黄毛爱抓铝轮上的抛麻轮地,她一画就一圈,铝轮又重抛。

大部分轮再抛一遍,一个下午,我都没直起腰,低着头,抛啊抛,人是有火,有气,烦燥不安,叹世不公。

水杯子不知怎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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