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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去的比较好。
她很怕最后的结果是坏的。
“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简单的检查而已。”
“想要孩子了?”贺言松开她一些,盯着她的眼睛问。
叶心怡微微瞥了他一眼,咬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想给你生一个。”
耳边传来贺言低沉的笑声,叶心怡举起手捶了他一下,“笑什么。”
“最近画画很勤快?”
“忘了跟你说了。”
下午因为沈长青的事情都耽误了,叶心怡脸上隐藏不住的笑,“有人要赞助我和我师父开画展,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我想着先多画一些画放着,总会有可以用的。”
“师父?”
“嗯!就是我现在工作的画廊老板乔治,他特别厉害,说要收我为徒弟,如果画展顺利的话,以后肯定还会有画展的机会。”
说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叶心怡的话也多了些。
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一幕幕都落在了贺言的眼里。
忽然发现,和叶心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很少放大自己的情绪。
哪怕有时候害怕某些东西,或者是在他面前哭泣,也是很小声的,像个小猫咪一样。
可是现在,她侃侃而谈自己的工作时,完全的将她的情绪和喜欢表露出来。
许是她说的太多,贺言一直没说话,眼睛停留在她的脸上,看着她很不自在。
叶心怡停下了话语,问:“你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嘛?”
“听到了。”贺言回答,“既然认了师父,也应该请人吃顿饭表示感谢。”
叶心怡一拍脑门,“我怎么忘了这事呢!”
贺言看了眼手机,说:“就定明晚吧,我空着,一起见见。”
“好啊。”叶心怡欣然答应。
贺言忽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抚摸,“之前没看出来,你在这画画上还有点天赋。”
“那是。”叶心怡骄傲的扬了扬头,“我才不是没有内容的花瓶呢。”
贺言没有打扰她,从画室出来去了书房。
……
第二天,叶心怡去了画廊和乔治说了要请他吃饭。
同时,乔治也告诉了她好消息,那个赞助人晚上刚好也约了他们,可以一起见见。
叶心怡给贺言发了消息告诉他。
又给贺岐打电话,让她晚上去接一下贝贝放学。
等到傍晚的时候,叶心怡和乔治去了订好的饭店。
包厢在二楼,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余洋和一个中年男人聊的愉快。
见他们来了,连忙介绍,“这是夏丁夏总,做出口贸易生意的。”
三言两语,两边都介绍了。
“稍等一下,还有一个人。”叶心怡小声的和余洋说。
大约十分钟,贺言到了。
随意的白衬衫加西装裤,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却掩饰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夏丁看到他,立刻站起来,“您是贺言贺总?”
“正是。”
“久仰大名!”夏丁特意过去和他握了手。
叶心怡惊讶,这都能认识?贺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通过聊天才得知,原来现在夏丁所办公的那栋大厦是言必行集团建造的,总体的设计包括后期的全部都是贺言经手。
“对亏了贺总,才有我们公司的今天啊。”
“哪里。”
“我更意外的是贺太太竟然是我最喜欢的画家乔先生的徒弟,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小?”夏丁格外的激动。
余洋接上话茬说:“也很巧妙,认识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咱们也应该喝一杯,是不是?”
“应该的!”
吃饭间,听着夏丁和贺言以及余洋聊着工作上的话题,叶心怡安静的听着。
眼神经常不经意的看向旁边的贺言,之前也跟着他参加过这样的饭局。
但是和今天不一样,之前她觉得贺言有点不真实,对待客户总是藏着一层。
也许是今天的局不一样,贺言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感觉。
话题转到了画展上,夏丁看着乔治和叶心怡说:“曾经我去国外出差,偶然间路过一个画展,就深深的迷上了,到现在家里还有几幅当时买下的画珍藏在家呢。”
“后来再去的时候,听说这个画家已经离开了,以后再也不办画展。”说到这,夏丁感到惋惜,“这么优秀的人才,不去创作太可惜了。”
乔治安静的听着,也跟着他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余洋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想什么呢?”
“没事,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乔治端起酒杯和夏丁碰了一下,“谢谢夏总赏识了。”
“你们准备大概需要多久?”
叶心怡看向乔治,主要还是靠他的作品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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