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八章 多尔衮:皇兄尸骨未寒,他怎么能……(3/4)

这样的结局,旁人都没有资格继承皇位,必须是皇上的亲生骨肉继位,才能服膺人心。”

作为皇太极的遗霜,在宗室之中自然有着话语权。

而多尔衮听着两人表态,面色如霜,心头一时间举棋不定。

阿济格面带冷笑说道:“那不管谁当皇上,但豪格不行,此人性情暴躁,连自己枕边人都能杀害,心性薄凉至此,如果让他当了皇上,刻薄待下,闹得人心不附,满腹怨气,如何是那汉国永宁侯的对手?”

此言一出,豪格脸色铁青,刚要发作,却被一旁的代善恶狠狠瞪了一眼。

此刻的清国高层,就好像公考之中的逻辑题,阿济格瞧不上豪格,而豪格又只认可皇太极的子孙血脉,选择一个符合所有人期待的答桉。

但多尔衮和代善两人都没有表态,或者说多尔衮自己想当皇帝的话不能说出口。

如果多铎还活着,那毫无疑问,多尔衮这边儿的力量无疑要强上一些。

多尔衮一时犹豫难决,只是想冷处理一下,朗声道:“先为皇兄料理丧事吧,蒙古的王公大臣都等了一会儿了。”

布木布泰眸光闪了闪,不知为何,心头生出一股强烈的季动,攥着身旁自家儿子福临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豪格与多尔衮实在谈不拢,动辄两败俱伤,那多尔衮推举她的儿子福临即位,豪格又该如何应对呢?

此念一起,布木布泰只觉心潮汹涌,只觉裙下的双腿都开始并拢了几分。

如果儿子做了皇帝,她可就是太后了。

至贵至尊的太后,整个大清国最尊贵的女人。

一旁被庄妃拉着手的福临,只觉得手被指甲捏的生疼,细小的眉头皱成蚕豆,白皙明净的胖乎乎小脸上已经现出一丝痛苦之色。

而多尔衮采取了“拖”字诀,没有再继续提及此事。

于是,清国高层的第一次议储,就这般暂且平息下来,但更大的暗流在其中汹涌着。

待清国高层在灵堂前陆陆续续祭拜之后,偌大的盛京城中,街道巷弄,商铺民宅,家家挂孝志哀,以应国丧。

在下午时分,内喀尔喀的台吉、贝勒、亲王,也相继过来显德殿吊祭,车马络绎,人流熙熙。

而祭棚也在街道两侧搭就起来,哭声四起,一些旗人跪地痛哭,大致是“皇上的恩情还不完,那就利滚利”的干嚎。

宫苑,显德殿中,挂起白幡的殿中一时间人头攒动,哭声伴随着文臣之首范宪斗和邓长春等人的唱名,倒也有几许“礼仪之邦”的样子。

其实,女真在劫掠了大量汉人以后,在官制、服色以及礼仪上,汲取了大量汉人礼仪风俗的养分,改头换面。

当然,建奴在一开始本来就是陈汉的藩属仆从。

而皇太极的陵寝是早就修建好的,周围遍植松柏、樟榆,杨柳等植被,同样有镶黄旗的旗丁环护。

停灵七日,国丧二十七日。

虽然没有成立治丧委员会之类的办事机构,但多尔衮和代善两人也是商量着风光大葬。

而这一天晚上,显德殿一旁的偏殿中,夜色深沉,窗外的廊檐上,悬挂的灯笼随风摇曳不停,晕下一团团橘黄光影。

多尔衮坐在宝殿之上,手中正在看着一份簿册,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白日的争执可以说将整个大清国撕裂的一面呈现在多尔衮面前,不仅是多尔衮,还有豪格,两人已渐成水火之势。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把女子清越如碎玉的声音,正是布木布泰。

“十四弟在里面吗?”

多尔衮闻言,面色微顿,转眸看向布木布泰,只见披麻戴孝的丽人,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梳起的小把头下方的玉容上见着恬静之态,道:“皇嫂,你怎么来了?”

布木布泰丰润、明丽的脸蛋儿上,轻轻柔柔说道:“知道十四弟忙碌了一天,肚子这会儿想来已经饿了,先用些米汤吧。”

多尔衮闻言,只觉心头微跳,连忙说道:“皇嫂,我不饿。”

“只是一些银耳莲子羹,”庄妃轻声说着,已经端着银耳莲子羹的食盒近前,说道:“十四弟用些吧,以后这大清还要指望着你来拯溺危亡呢,今天粒米未进,怎么能行呢?”

说着,自顾自放下食盒的盖子,从中取出一个汤碗,拿起大汤匙开始向里面舀着,腾腾热气冒起。

挽起的衣袖,现出一节白若葱管的藕臂,在橘黄灯火的映照下,白腻好似长白山的雪。

尤其低声之间,那秀颈下的一抹雪峰,跳入眼帘,让多尔衮心头微微一季,即刻不敢多看。

多尔衮一眼看过去,眉头微蹙,目光多少有些失神,柔声道:“皇嫂,我自己来盛就好了。”

庄妃已经拿大汤匙盛满汤碗,眉头之下的莹润美眸见着一丝浅浅笑意,轻声道:“你还是看书吧,我盛着就好了。”

说着,近前,将手中的一个瓷碗递送过去。

多尔衮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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