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默契，回忆

他刚才的确也站在那里，而且视线跟着书言追到萌萌身上，两人异常亲密的一幕都看在眼里，心里一阵酸溜溜地很不爽。还没来得及过来宣告主权，就被一拨人拉到了酒店。

而在人群里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的萌萌，失望地坐下喝起咖啡。

书言家三代经商，祖父这辈是从潮州流落到马来西亚的难民，做小本生意起家，后经营橡胶发家，到父辈的时候赶上新加坡独立，举家搬离马来在新加坡定居。现在父亲和两个哥哥经营着东南亚最大的橡胶生意，而他是家族里唯一一个高材生，从未插手父兄的生意。

不过，他卖起东西来，倒也有几分儒商的气质。

只见他往萌萌前面一站，不用萌萌提前介绍就可以与客人侃侃而谈，但凡他经手的客人，无不掏钱。主力的萌萌秒变副手，只需站在一旁包装收钱。就这样，两个人合作的非常默契，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几乎卖完了所有的东西。

当何羽沁和其她两位德国妈妈回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俩倒是合作愉快啊！”

“居然快卖光了，这可是我们这一个月来成绩最好的一天。”

“看来你这位男朋友得早点来帮咱们。”

阿姨们的玩笑话，萌萌也没当真，拉着书言的手就去找哥哥，听书言说他在咖啡厅上网。

“你说哥哥像不像个工作狂，回来休假几乎每天都在加班。”

“嗯，的确是个工作狂，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看不出来。”想起以前同住一个宿舍时，他还真有些不同，也许那个时候看上去比较随便吧。不过转念一想，他那个时候就立志要进一流的国际企业。

也许一个人受父母的影响真的挺大，看看何伯伯就知道何子桐的榜样在哪里。

到咖啡厅一看，就真的看见他坐在酒店的电脑前，专注地盯着。听见他们过来，头也不抬地说“你们自己玩，我还要忙一会儿。”

两人找了个挨着他的沙发坐下，叫了两杯咖啡和蛋糕，靠在一起看书言翻出来的老照片。照片中，书言和萌萌并排坐在鱼尾狮前的台阶上，欣赏着湖中音乐喷泉在七彩的灯光中舞动。身前站着浅水静和陈苘，两人指指点点地望着一个方向，大概是新加坡的空中花园。而后面的何子桐正给莎莉买了个冰淇淋，两人边笑边吃，边看边聊，忙得根本顾不上他们。

还记得几个人坐在帆船酒店里吃饭的时候，聊着人生，聊着理想，聊着未知的一切。笑声几乎响彻了整个餐厅，引得周围的客人不时地朝他们看，引来了服务生一次又一次的道歉，希望他们能保持安静，但那晚就算最有修养的书言都不想管那么多了，尽情喝酒、畅所欲言。

还记得在来福士酒店的后花园里，拥抱着萌萌问她还能不能再见。

还记得柏林的寒风中，他为她披上厚厚的围巾，尽管自己却冻得瑟瑟发抖

两人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大笑不止，凑在一起看着照片聊着往事。

楼上的贺兰廷，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地煎熬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找了个机会溜到下面，挤到摊位前却发现萌萌已经不在那边。失望地往回走时，却在去转弯处看到了她和书言，两人正头凑在一起靠在沙发上笑着、聊着。

默契和谐的画面是那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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