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章他们正在越来越接近真相。……(3/4)
然有些好奇,如果卫如流的人生不曾被颠覆过,他如今会是怎样的风采。
是依旧选择手握利刃,还是运笔如刀。
但最可悲的事情也恰恰在于如果。
——被颠覆的人生,很难重新扳回原来的轨道。
屋外传来一阵敲声,打断了慕秋的思绪。
慕秋取了食盒提来,卫如流已经睁开了眼,懒懒坐在角落。
“感觉好些了吗?”
卫如流的声音沙哑且闷,看上去比前精神了不少:“头没那么疼了,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两人趁热吃了东西,吃完时恰好是月上枝梢时分。
沈潇潇给慕秋备了套夜行衣。
两人身材似,慕秋穿上去恰好合身。
慕秋刚换好夜行衣,沈潇潇不知道哪儿拿出来一件黑色斗篷递给:“慕姑娘,夜间凉,披上吧。”
慕秋话穿上。
这件斗篷对来说有些宽大,还带着淡淡的熟悉冷香,不像是属于沈潇潇的。不过斗篷长度刚好,穿上后慕秋暖和不少。
等慕秋屏风后走出来,才现沈潇潇穿了夜行衣,外面并没有额外加别的衣服。
慕秋意识不对,用手摸了摸斗篷领口。
果然,那里用金线绣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卫”字。
沈潇潇看的动作,开口解释道:“这件斗篷是大人送来给慕姑娘你的。”
慕秋微微一笑:“我们出去吧。”
屋外,卫如流和沈默已在等着。
夜凉如水,卫如流披着与慕秋款式一样的黑色斗篷,倚在院子中间那棵梧桐树的树干上,左手紧握弯刀,右手朝慕秋伸出,戴着手套:“等会儿为了方便会搂着你。”
慕秋也不扭捏,干脆点头:“好。”
是当被卫如流揽在怀里,隔着斗篷见他的心跳时,慕秋还是有些不自在。暗暗咬了咬唇,压下耳畔的薄红,将注意力放在周遭屋檐。
这是第一次以这视野来看扬州城。
沈潇潇背好了地形图,在前面领着路,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出了郁府,直奔观隆当铺。
若是走寻常路线,郁府观隆当铺需要大半个时辰,但四人除了避开巡逻的士兵外,其余时候走的都是直线,花了不一半的时间便看了一水巷外的那条河流。
几十息后,四人落当铺院子里。
慕秋一站稳,卫如流主动往旁边退开半步,既与保持着距离,又比安全距离要近许多。
慕秋抱着手臂,仔细打量着院子周遭。
“大人。”前过来踩点的一个暗卫悄然现身,半跪在卫如流面前,“当铺后院住着掌柜一人,属下已用迷烟将他们迷晕,明日早晨药效消失才会醒来。”
卫如流点了点头 。
暗卫像来时那般,又悄然消失了。
卫如流看着慕秋,语带笑意:“还锁着。”
慕秋拔下间细簪:“交给我了。”
上前仔细打量锁孔。
当铺的锁比里的锁要精巧许多,慕秋用簪子尖端试探几下,摸清情况后,手里使了个巧劲,又迅速拨弄几下。
沈潇潇和沈默还没看清的动作,锁应声而开,慕秋的撬锁技能高超令他们二人自愧不如。
“你们守在外面。”卫如流丢下这句吩咐,跟着慕秋走当铺里。
沈默上前,低着头摸了摸完好无损的锁,啧啧称奇:他算是知道什么叫真人不露了,慕姑娘这一手是真的高。
当铺里一片昏暗。
点蜡烛太明显了,好在卫如流早有准备。
他翻手取出两颗夜明珠,其中一颗递给慕秋。
夜明珠散出来的莹莹暖光恰好处,既能照亮面前的东西,又不会让邻居现异常。
两人直奔柜台,用一样的办法开了锁,取出抽屉里的账
当铺分为活当和死当,如果东西是慕大老爷特意留给慕秋的,肯定不会选择死当。两人直接查看起这两三个月里活当过的物品。
“你的生辰是七月二十?”翻了一会儿,卫如流突然问起慕秋的生辰。
慕秋微微一愣,意识他说的是自己真正出生的日子。
“是。还有三月二十七日也是。”
这是养父纪安康收养的日子。
卫如流点了点头:“你的生辰有没有可能对应活当的纹钱数目?”
两人按照这个方向快速找了一遍。
可无论是七两二十文,三两二十七文,还是七百二十文,三百二十七文,这四个纹钱数目统统都没有出现过。
未免疏漏,两人交换手中的账,重新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有。
夜明珠的光还是暗了点,慕秋用指腹按了按酸涩的眼尾,疑惑道:“如果不是这个方向,那会是什么?”
仔细看着账上的每一栏:“当铺里有甲乙丙丁四个货柜,其中丁字货柜存放的是活当物品……”
有个猜想浮现在慕秋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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