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逃之夭夭(1/2)
金蚕蛊凶残邪恶,算得上是蛊中之王了。
养蛊的肯定没这么多人给它吃,这可是人。
巫蛊一术,自古就是最为邪恶的秘术。
一旦让人知道,官府可会烧死当事人的!
如果你再大张棋鼓的给金蚕蛊吃人,这种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这玩意虽然邪门又凶残,但是有一个优点。
就是很讲道理,知道主人挣钱了,才会找你要人吃。
假如你告诉它亏损它也就算了,虽然不高兴也不强求。
因此,养蛊的人摸透它的脾气,就会想办法应付。
反正找各种借口,来对付这种凶邪的玩意。
比如,到了年终,它就会跟主人算账。
它如果知道主人赚钱了,就必须要人吃。
不过,这玩意的数学估计是体育老师教的。
它虽然霸气有范,算起账来却是菜鸟。
因此,狡猾的主人就会跟它一通乱算。
比如明明丰收了,主人家也得七算八算直到亏损。
会告诉它说病虫老鼠、麻雀什么,己经吃掉了大头。
然后请工施肥什么的,花了一分必须说用了十块等等。
这样一折算,往往收到的谷子,付开支什么的就都够呛了。
其他的,比如主人打破一个碗,就要骗它说,打破二十个。
总之夸大损失,隐瞒收成,必须拿出黄世仁对杨白劳的方式。
算来算去,最终你得告诉它,这一年是没挣到钱的。
然后跟它叫苦,表示今年亏没本了,明年再想办法买人给它吃。
这样一来,它也就罢了,盘算着明年给你努力干活,好挣钱吃人。
我怀疑,古时候“血汗钱”一说,就是养蛊人家骗蛊说出来的。
一般来说,养金蚕蛊的人,必须将它放在没人注意的地方。
这东西极其凶邪,一旦让人撞见,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金蚕蛊能变形,有时是蛇,有时是蛙或者其他东西。
当然,它的本体我见过。
是一个穿红裤、尺来高的小孩。
金蚕蛊小器,听到别人议论自己会作怪。
而这也是雁儿不敢明说,只能暗示我的原因。
想起这些,胆再大的人也难免冒虚汗。
整天跟这么邪的东东一起能不紧张?
不过,沉吟了一会,我随之奇怪起来。
在我的记忆里,奶奶从来没有养蛊。
说她替人治病,平时能去巫解蛊我相信。
小时候,毕竟看到她替丁玉苗解过……
她怎么可能养这么凶险的玩意?
不过,既然能解蛊,想必也知道怎么养吧?
随后,我意识到,她肯定是想让它来保护我。
估计,奶奶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这才养了这个凶蛊。
他怀疑我遇到的对头,是奶奶生前为我借命招惹的。
正因为这样,才不惜得罪了不少人。
那么,因为我养蛊就不奇怪了。
想起这些,我心里很难受……
老人家为我,可谓无所不尽其极。
正因为这样,在她去世之后,我才能继续活着。
看起来,眼前的丁玉苗对这玩意也相当忌惮。
她小心翼翼站在屋里,原处不动,到处打量一下。
我注意到她看着奶奶的香炉很久,脸色严峻。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香炉是干什么的。
奶奶肯定是用它,来养这只金蚕蛊!
莫非,这只香炉出现的时候,这只蛊就存在了?
时间太漫长了,回想小时候的事情。
己经记不清,屋里什么时候有香炉了。
我再次纠结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说明奶奶很早就养蛊了。
那么之前我认为,奶奶从来不涉蛊的想法,不就错了吗?
看来我对奶奶的事,根本不了解,她生前就跟谜似的。
雁儿很快就回过神来,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
她退出屋,对我说道:“走吧,这里没有什么。”
我相信,她说这句话,是为了蒙蔽金蚕蛊的。
估计,那玩意正躲在啥地方,严密关注我们吧?
看来雁儿对苗门秘术,倒是挺熟悉,算是高人一枚。
回到堂屋,方亚琴问了一些我家人的情况、尤其叔叔。
我一五一十的全都对她说了,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方亚琴拿了个小本,不知道记了些什么。
完了便站了起来,对我说:“项仲奇,先这样吧。看得出来,你父母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你叔出去了不在……你们家也看不出什么来,要不我们就走了。”
我一愣,说道:“这么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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