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满不在乎的:“不就五板子,你急个什么?还能给打死了不成?”
“不管如何东西你收下啊!”言尽于此,什么都不必了,自然是要打的轻些,能照应一点是一点,搀扶一下也是大恩情,五板子想云端自找罪受,但到底不忍心见那倔丫头一个人受罪。四最终悄悄收下了荷香的打荷包。
云端跟在新月身后进了正院的后院,冉雪笑不在院子有了萧条之象,这里一个看门太监都没有,只有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行刑太监,
云端几分诧异?难道长空庭要打她板子?
她心中咯噔一下,新月对行刑的太监的:“侧妃有令,责罚许庶妃五板子。”
云端看着那长条的凳子,顿时满怀羞辱涌上心头,她是不相信秧夕会下令太监在她身上打板子?还是对长空庭失望?
她有资格失望吗,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这一步的不是吗?
也好,五板子打完,她永远从这个王府消失,永远永远不会再回来。五板子打完,她再也不亏欠长空庭,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
新月:“奴婢告退了!”她转身离开了正院。
云端看着那条长凳想到了曾经在官庄,叶嬷嬷被责罚时的一幕,她一夜未眠有些轻飘,行刑的太监:“云庶妃奴才得罪了,若是下手重了,您多担待。”
趴在长凳上,云端咬着一根木头疼痛已经麻木,眼前一面模糊,她心中只有一个人,那个温润如玉的温铭,他永远不会让自己受这些?果然自己不信他是有理由的。
五板子早就够了,但是板子却没停,此时她已经全身湿透虚脱的汗水将衣衫都湿透了,还能嗅到血腥味,感觉到粘稠的血液顺着后背淌下来。
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她不知道,只在最后一丝意识残留着时,她问自己挺过去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但是她也是在最后一刻才明白,这一关她挺不过去了,长空庭再是恨不会叫她死,不会叫她这样死?
可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叫的力气都没有,五个太监是往死里的打。
罢了,死就死吧。
四此时已经腿软心抖到出话了,这等阴私之事来的毫无征兆啊,他颤抖的鼻息探了之后:“宋公公,断气了!”
五个行刑的太监全趴在地上都颤抖着,软成了一滩沙,只有为首的那一个面无表情。
为首的袖筒中扔出五个荷包:“哎,真是个不经打的,五板子人就没了,她在这祁都也没有什么亲人,又是犯了错的罪奴,抬去乱葬岗吧。”
没人敢捡地上的荷包,五板子要了命,出去哪个会信?
四带着最胆的一个太监取来一块草席,将血淋淋的人包进去,死者为大,何况冤死的他尽量的心翼翼着。
为首的太监:“从后门出去,扔了你二人也就不用回来了,带着老娘亲人远走高飞吧。”
又是一个大荷包扔了下来,两人监默默收进袖筒。抬起草席绕最着最偏僻的一条路向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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