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老人的愿望（2/2）
手上把盘子接过，露出了勉强的笑容道：“麻烦你了，本来你才是客人。”“我招待人习惯了。”洛邱轻声道。吕依云不知道这么接这个让她感觉到害怕的人的话，便低着头鼓捣着盘子里面的粥。她先是盛了一些出来，自己尝了一下味道和热度。姑娘一下子就怔了怔。“不合口味吗？”吕依云道：“没有，比我平常做的还要好吃好多……不过，我爷爷如果没有酸菜的话，什么都不肯吃。”“嗯，我去弄。”洛邱头。吕依云连忙道：“不用了，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回来。”吕依云快步地离开了房间。其实早早就看见砂锅旁边放着一碟已经切好的酸菜，但却带并没有一同带来的洛老板这会儿正在打量着吕布海的房间。一幅幅画，一幅幅只有一个简单轮廓，挂在了四周墙壁上的画。它们有些甚至已经泛黄。吕布海依然痴痴地看着窗外的大海，仿佛不久之前的激动，只不过是偶然间的清醒，他本质上还是那个患了老人痴呆症状的迟暮之人。洛邱走到了一面墙壁上，伸出手指，摩挲在这些不同的，却又相同的画纸之上，一幅幅走过。“为什么不把它们画完？”如果老人还记得的话，他会记得在初次相遇的时间，这样的问题已经出现过。默然不动的吕布海，对于这个问题有着不同寻常的反应。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当浑浊的老眼与洛邱视线接驳的瞬间，吕布海的目光仿佛恢复了一的清明。“救她，救她……”他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仿佛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再些什么，仿佛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在些什么。吕布海双眼又一次慢慢恢复着浑浊，再一次看向了那广阔无边的大海。但一张老旧的羊皮卷，就这样地在他的面前徐徐张开。当手掌按在了羊皮卷上面的时候，吕布海眼中最后的一丝清明也消失不见，他又回到了那个坐在了草坪上，朝着大海作画时候的模样。而双眼，终变浑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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