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冒”出来的父(1/2)

好了,不用这田大人再继续说了。云舞已经能猜出来接下来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发展了。官奴,说好听点是官奴,说难听那就是军妓。军妓是军队所有,按理来说这辈子都不可以嫁人的,否则就当逃兵处理。

当然了,若是非要说起来的话,也根本没人在意军妓嫁不嫁人。很多军妓都会傍上稍稍有战功和地位的将士们,然后在打胜仗或者那将士该衣锦还乡的时候,这个军妓就作为奖品送给这将士了。

所以想来这位叶红袖和熊壮就是典型了,只不过他们刚好比较倒霉,熊壮衣锦还乡之后没剩什么钱,又被这些人给选中了。进宫来指认云舞,还以为他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呢!

就如同云舞猜测的一模一样,田大人对着那叶红袖点了点头,而叶红袖也是哭啼啼地就往云舞身边扑了过来:“儿啊,若不是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们也不会来找你啊!田大人和我们说,你现在是翎王妃,我们还不相信呢!你这狠心的儿啊,一去就杳无音讯,留的我们在家受苦吃糠,你弟弟连学堂都没钱上啊!”

演得还挺真的,这么三两句话,就又给云舞扣上了一个“不孝父母”的大罪名了。看来今儿这些人是准备好了的,不过云舞有些好奇,为什么田大人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因为田情浅想得到翎王妃的位置吗?

躲开了那个叶红袖,云舞感觉到上座的皇上已然生气了。不过她只是淡淡地推开那叶红袖,目光犀利地看向了一旁一直低着头的:“你们说你们是我的父母,也总要拿出证据来啊!”

听着云舞这么说,叶红袖也是复又抹了一把眼泪,而后哭哭啼啼到:“我十月怀胎生了你,还要什么证据?你今年腊月头一天就十八整了,你腰上有个胎记,左边的大腿还有一颗痣,你说是还是不是?”

连这些他们都知道?云舞轻笑一声,扯了扯嘴角,而后复又看向了田大人:“怎么,大人把金玉戏班的班主也请来了吧?既然要证明我的身份,就干脆一起叫上来就是了!”

若不是他们问了金玉戏班的人,那叶红袖是绝对不会知道她的胎记在哪,痣又长在哪里的。云舞也懒得跪那么长时间,干脆就让田大人把该说的都说完,该叫的人都叫到场,一次性解决就是。

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儿小伎俩会被云舞这般直白地戳穿,田大人也是尴尬地让人带了金玉戏班的班主金子来。那金子来是第一次面见皇上,也是吓得颤颤巍巍的,到不似平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的班主了。

见到了老熟人,云舞也是对着金子来微微一笑:“呦,班主,好久不见啊!”

如今的云舞已经和当初金子来所熟识的那个懦弱的打杂完全不一样了,他只是转过头对着云舞客气一笑,而后便对着皇上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金子来之后,羽洛煦也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行了,该说什么就说什么。翎王妃是从你的戏班出去的,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朕,她是你捡来的还是那熊家夫妇送来戏班的就可以了。”

抹了一把汗,金子来的头低的死死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回……回皇上,她不是草民捡的。她刚出生,那个熊家夫妇就把她送来了戏班,说是养不活了,让她每年都回去看望一次就是。”

敲了敲一旁的案几,羽洛煦的眸色复又阴沉了几分:“所以说,你的意思是,她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回……皇上,皇上睿智,就是这样!”这金子来就算是进了宫,也不忘他那拍马屁的本事,“从小草民就教她要孝顺父母,年年都带她回去一趟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她不是孤儿。”

得,这又算是给她加了一条欺君之罪了。云舞就不明白了,她和那田大人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这一条欺君,一条不孝,一条罪臣之后,三条大罪,估计她有是个头都不够砍的。

听了金子来的话,羽洛煦也是冷哼了一声。他明显是生气了,看着云舞的表情还带着几分怒气:“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为了嫁给阿翎,你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

耸了耸肩,云舞的眼角带了几分讥诮:“证据确凿,臣妾有什么好辩驳的?反正再辩驳也总有一堆所谓的‘真相’在等着臣妾。不过若皇上觉得这些证据还不够,不如宣承王上殿?臣妾要证明的东西,他大概也能帮着臣妾!”

好啊,既然他们要拖她下水,她也绝对不介意拖羽粲承下水。最好呢,就能把这水搅得越混越好!就算是她云舞今儿因为这事丢了性命,她也绝对不会让羽粲承全身而退!

听到云舞又提起了羽粲承的戏子身份,羽洛煦的脸色也是一沉,而后对着云舞怒斥道:“荒唐!这事儿,和承王有什么关系?你要狡辩,可不要拉上承王,没得坏了阿翎的名声还坏了阿承的名声!”

“嘁——”名声这东西是什么?能吃吗?云舞的表情不屑,转过头看了一眼那金子来,嘴角轻轻一勾对羽洛煦继续道,“当初在戏班的时候,若瞿公子的衣裳是臣妾洗的,炭火是臣妾烧得,饭也是臣妾做的。若说真有什么人对臣妾知根知底的,也就是他了。皇上可不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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