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背叛的可能性（1/2）
“是啊，人心总是让人失望……”低声呢喃，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不知为什么，原本满心的恨意，竟是随着生命的逝而渐渐淡了：“或许，是老身错了……”
低笑了声，她扭过了头看着楚凰洲，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但或许，老身开口相求，你也不会答应，一样是给老身喝下毒血。毕竟，你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丫头，还有谁知道你的秘密？除了那个你救回的护卫？”
楚凰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
却是不再挣扎，翻了个身，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低笑道：“人心总是让人失望，现在对你忠心耿耿，可是有一天他终究会背叛你，与其那时候痛苦，不如现在就了却这样的后患，也省得到时候心会痛了……”
捂着口，她低声道：“心痛的滋味，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样的痛苦，我真不忍见你也承受……”
目光忽闪，楚凰洲的眼神似乎有些呆滞，随着的话，她低声重复：“与其痛苦，不如现在了却后患……”
突然眼珠一转，楚凰洲呆滞的表一下就变得鲜活起来：“，你很希望我现在杀死陶竹吗？”
俯下身，她看着，笑得嘲弄：“你是前辈，魅术了得，可是你该知道那些都是从巫术转化而来的，既然你认定了我是巫家的后人，那些东西又怎么会对我奏效呢？这样做，岂不是徒惹笑话？”
看着楚凰洲，的笑脸一下就垮了，眼现怨毒，她嘶声道：“我要看着你后悔，看着你痛苦，你不听我的话杀了你的护卫，以后只会比现在更痛一百倍。”
“我只知道，我如果被你的魅术所，因为惧怕可能会有的背叛，而现在杀了陶竹，那不用以后，我现在就会后悔痛苦，至于你说的以后——人生还漫长，后悔痛苦的事又岂会少？”
眯了眯起，看着楚凰洲淡然的表，冷笑：“好像你已经活了很久似的，小丫头，你才多大，以后的苦楚有得你尝呢！”
“或许，但你是看不到了……”
低语着，楚凰洲越过，推开了门。
“回来！你回来——”嘶声吼着，却连爬都费力，更不用说留下楚凰洲了。
关上门，隐约听到在吼：“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没有折回屋子，楚凰洲只是淡淡低语：“我会去荒蛮，若到那人，我会帮你问的。”
慢慢走出小跨院，楚凰洲站在小院里，仰望着天空。
雪已经停了，灰蒙蒙的云后隐约有月光，却更显凄凉。
听到声音，楚凰洲没有回过头，只是淡淡道：“的伤势过重，已经去了……福王，还请节哀。”
听到去世的话，慕容喜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真、真的就这样去了？”扶着廊柱，慕容喜静默许久才低声道：“我东昌又失了一位护法，实是我东昌的大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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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了看慕容喜，楚凰洲淡淡道：“就是没有修行者，还不是照样是？圣朝也不见有修行者充作护法……”
“那怎么相同？”慕容喜冷笑起来：“虽然先生从来都说修行者不当入世，不该过问红尘世，可他把书院建在圣京之外，就自然而然成为圣京的护法，普天之下，谁不把先生看成是圣朝的人？就是那些修行者，又有谁敢在圣朝胡闹。单凭一个人，就镇压了全天下，再没有比这是更大的护卫了……”
这番话，既有怨也有羡慕，楚凰洲听了，竟不能反驳半句。
慕容喜说得没错，先生可不就是圣朝的护卫吗？哪怕先生早就放话说过修行者不理红尘世，可不管是谁真想征伐圣朝，都要好好考虑下。
这一次，若不是有圣千秋挡在前面，怕是东昌帝也不会轻易出兵圣朝。
有圣千秋在前，万事都是圣朝的乱，算不得东昌侵犯圣朝。
就是之前在边境大z，东昌不也是始终只停留在边境，没有更近一地吗？
“……你若是想护她的灵柩回东昌，我安排人。”
想到也算是死在自己手上的，楚凰洲到底心头有些发堵。
今之前，没有想到事会变成这样。但，做都做了，她不后悔。
“死都死了，葬在何不都是葬？”慕容喜回了句，根本就没有带回东昌的意。
楚凰洲垂下眼帘，也没有再劝。
刚才还说是东昌护法，身前倚仗，死后无，帝皇家本就是如此，慕容喜如此也是本了。
似乎是觉察到楚凰洲在想什么，慕容喜低哼一声：“人死本就是如此，他死了，也还不知会被葬在何。或许会被葬在皇陵，死后连个祭祀的人都没有，孤零零的，待父皇过身，更是没有人会记得我这个人，不用百年，只十几年之后，就没有人再记得东昌还曾有个大皇子了——或许，连史书上也只会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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