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所谓地位（2/2）
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墨宇非平静无比的面孔，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皇上不是愚蠢的男人，”墨宇非叹了口气，“他坐在那个至尊的位置上那么多年，看遍了朝中百，又是对皇后最深的那个男人。就算我再怎么伪装，不爱就是不爱，根本没有办法伪装。”
明千雪沉默不语。
半晌，她又低声开口：“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理由吧。”
“什么？”墨宇非看着她。
“你说功高震主……”明千雪的声音越发低沉了，“这句话什么意？”
这回轮到墨宇非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站在花园中，久久不曾开口，似乎就连微风都显得凝固。
“……抱歉，是我逾越了。”还是明千雪先承受不住这个由自己引起的沉重话题，快速地想要将其掀过去。
“不，”墨宇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缓缓开口道，“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是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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