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的!”
“花儿……你……”赫连鹰的手忙着拨开她乱来的小手。
“嘿嘿!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花无缺向赫连鹰“堡”。
真是服了她!若不是习惯了花无缺经踌外飞来莫名其妙一语的说话方式,赫连鹰肯定又软了!
微微用力一个翻身,赫连鹰把花无缺放倒在床上,两个人侧身面对面的躺着。
抬起花无缺一条腿架在臂上,赫连鹰咬了一口她肿肿的红唇,轻声地道:“用这个姿势……”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滑入了她湿热的幽径。
这一夜,花无缺依旧在赫连鹰的怀中获得了满足,更感动他的体贴和小心。
当花无缺沉沉的睡去时,赫连鹰却坐起了身。
将薄被轻轻向上拉了拉覆住她光裸的肩头,赫连鹰裸着精壮的身子下了床,先用水给花无缺和自己清理了身上的秽物与汗水,然后在衣柜里找出衣物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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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端木连梦到自己正被一只斑斓猛虎紧紧盯住!那双金色的双瞳中闪着狩猎的寒光!
“啊!”端木连在梦中猛虎扑上来的刹那惊醒过来,“救……救命啊!”
一身汗的坐起来,端木连惊恐的张望着四周。
“啊!”当他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一身玄色衣装打扮的男人时,吓得缩进床内,“赫……赫连鹰?”
坐在桌旁喝着桂花陈酿的赫连鹰自给白瓷杯内注酒,没把端木连的清醒和惊叫放在心上。
看清屋里的人是赫连鹰后,端木连的心放了下来,苦着脸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报脑勺,一块布条正缠在他的头上。
“赫连鹰,你那个表妹是妖怪变的吧!”端木连呲牙咧嘴的动了动身子,后背最痛,带着前胸都疼!
“世子,你为何深夜到我们将军府扮鬼?”赫连鹰专注于杯中的清澄液体,看也不看端木连的问。
端木连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下床,只得缓缓的又躺回床上。
“只是……只是觉得有趣。”端木连心虚地道。
“呵,有趣?”赫连鹰的黑眸中毫无笑意,反而闪着寒光,“既然有趣,您大可在王府里爱怎么扮鬼就怎么扮,无头鬼、吊死鬼、溺死鬼……为什么偏到我们将军府扮个中毒而死的枉死鬼?”
端木连嘴唇一抿,他再笨也听出了赫连鹰声音中的冷意。
“赫连鹰,你干嘛这么认真,呵呵……我只是……只是和你表妹开个玩笑嘛。”端木连尴尬地道。
赫连鹰喝掉杯里的酒,扭头看着床上的端木连,“你怎么知道那个小院里住着我的表妹?”他可从来没和端木连说起过!
端木连眼珠转了转,然后抚住额头申吟,“哎哟,好疼!身子怎么这么疼?我想回王府……”
一阵风抚过,赫连鹰已经站在了床边,阴霾的双眸望着敬仁世子,嘴角勾着邪肆的笑痕,“世子身子疼?我来帮你按按吧。”
不顾敬仁世子哇哇惨叫,赫连鹰不留情的把端木连受伤的身体掀翻过去,大掌往他被盆栽砸过的地方一压!
“嗷!”敬仁世子顿时发出比杀猪还尖厉的叫声!
赫连鹰冷笑一声,无情地道:“听说世子这里被不明之物砸得瘀青了,想要瘀青好得快就得推开淤血,我帮世子……”
“不用了!赫连鹰,不用了!”敬仁世子惨烈的叫着。
赫连鹰“善良”的揉了两下敬仁世子的后背,耳畔的尖叫声令他心情大好。
“我说!我说为啥来你们将军府里装鬼!”敬仁世子痛哭流涕地嘶叫着,“是你那个崔表妹……崔表妹说,你不再找我玩乐是因为……是因为你那个花表妹……呜……呜……好疼啊!”
崔表妹?崔美玉?赫连鹰的脸色一凛。
“你和崔美玉是怎么相识的?”赫连鹰的手指稍加压力地问。
敬仁世子打了个哆嗦,哭道:“自从你又像从前那样和我们……这班人在一起作乐,我经常出入将军府,就认识了你那个崔表妹!
”你和她有染?“赫连鹰想到这个可能。
”呸!那个丑女我才没看上!“敬仁世子不屑地澄清,”她也不过是鲁国王府庶出子的庶出女,长得又是一副竹杆身材,我眼瞎才和她有染!“15uf。
”那你为什么听她的话?“赫连鹰又压了一掌。
”啊呀呀!不要再按了!“敬仁世子哭嚎着求饶,”自从皇上下旨解除了你与丽华公主的婚事,你就不再找我一起寻欢作乐,我很是无聊寂寞,和别人在一起玩嘶有什么意思,而且那些花娘的热情劲儿也不像我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猛烈∫来将军府找你,不是听说你出去了,就是说你和梅大人在查女鬼的事!昨天你的崔表妹派人给我送了封信,揭穿你在府里时其实陪梅大人的时间少,大多时候是和你那个花表妹下棋,出门也是给你的花表妹买点心……我就……我就……气那个花表妹……“
赫连鹰皱眉的收回手,瞪着敬仁世子的后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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