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黑色绣着金鹰的披风鼓动起来像展开的鹰翅,然后一抹纤影扶着男人的手臂被抱下马车……
花无缺眯了眯眼,胸口像被巨锤猛击了一下般痛得她躬起身子。
他与那个……那个孙姑娘如此亲昵,还说什么如同兄妹!
相携的两个身影进了将军府,马车又驶离门口,应该是从偏门入府。
花无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栈的,一向有点路痴的她竟然迷迷糊糊就回到了客栈,真是厉害!
向小二要了姜汤喝完,花无缺躺在房内床上,眼睛盯着桌子上那个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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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要是死在我们店里岂不是晦气!”客栈掌柜气急败坏地道。
“掌柜,给这位姑娘叫个大夫吧。”心善的店小二建议道。
“胡说!叫了大夫的诊金和药费哪个出?”掌柜喝斥店小二道,“你进去问那个女人要房钱,就说最近客多,要么她交足要住几天的房钱,要么快走!”
真是翻脸不认人的混帐!她不是付了三天的房钱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赶她走?
花无缺无力的躺在床上,身子发热、喉间如火烧。
她病了,也许是连日来赶路太辛苦,又在将军府门口站了很久的缘故,她喝完姜汤睡了一觉醒来就有些不适。
门被敲响,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姑娘,小的来给您送热水了。”
说是送热水,也只是借口罢了。
“进来吧。”花无缺正想找店小二,她得让店小二帮忙请个大夫。
店小二推门进来,是个长相憨厚的少年,看年纪也不超过十七岁。
“姑娘,您……您好些了吗?”店小二不太敢靠近床边,但还是很真诚的询问。
花无缺抿抿干裂的嘴唇,苦笑一声,“小兄弟,能给我倒杯水吗?”
店小二连忙倒了一杯水送上前。
“谢谢。”接过温热的水喝下去,花无缺觉得舒服多了,把杯子还给店小二后,她转身从枕头边摸出将军府打发她的那个绣袋,“小兄弟,我还打算住上七八天左右,你帮我同掌柜问问房钱是多少。还有,麻烦你去城内药铺请个大夫来,我可能得了风寒,想看一看、抓几付药。”
说着,她从绣袋里摸出一块银元宝递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银子,连连点头,“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帮您问,然后请大夫来!”
花无缺勉强的笑了笑,“小兄弟,告诉你们掌柜,做人别太苛刻,别以为我病着就什么也听不到和不知道!这个银元宝少说也有五两左右,让他不要太贪心。”
店小二羞愧地道:“好的,姑娘,您先休息着,我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店小二退了出去,花无缺咳了几声躺回床上。
赫连鹰并不知道花无缺来将军府找他,当然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认识她了!
某日,赫连鹰被父母叫至前厅,将军夫妇语重心长地让他要多到敬定王府走动,毕竟那是未来岳丈的府邸,不去拜访实在是不敬!
赫连鹰无论失忆与否,他对与紫华郡主的婚事都很排斥,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敬定王府培养什么未婚夫妇的感情!
但父母之命难违,他还是不情愿的、象征性的去拜访敬定王爷及世子。
敬定王爷是当今圣上的皇叔,个性温和,因幼年时在皇宫玩耍不慎从假山上摔下来摔断了腿,造成一条腿行动不便,便在都城内赐王爷府居住。
赫连鹰的到来使敬定王爷夫妇很高兴,命人准备午宴招待这个未来的女婿,还派人把三个儿子与紫华郡主叫来。
赫连鹰推辞不掉盛情,只得留下来在王府吃午饭。
在等待之时,敬定王爷有其他客人要接待便让女儿紫华郡主陪着赫连鹰在府内走走。
紫华郡主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远远的走在赫连鹰身后,完全不像要带客人游园的主人。
知道紫花郡主怕自己,赫连鹰也懒得跟这个小丫头沟通感情,自己看着王府的风景。
正沿着石板路走着,迎面就有一名王府的婢女端着一个水盆走来。
大冷天的端着水盆、水盆里还有水,这是要去哪儿?
赫连鹰不禁奇怪的停下脚步,看着那名婢女迈着大步走来。
不等赫连鹰弄明白情况,那盆水就一滴不漏的扣在了他的头脸上!
“啊!”紫华郡主和随行的婢女都吓得尖叫出声。
这可是冬天啊!这么一盆水泼上去……
“搞什么鬼!”赫连鹰怒吼出声!
那名婢女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原来她是被罗裙绊倒,手里的水盆飞了出去,正巧就扣在了赫连鹰的头上!真是太巧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婢女站起来后冲到赫连鹰面前,用手拍着他已经被打湿的披风和衣衫!
当那双被冻红的小手拍打在赫连鹰的身上时,他愣住了。
奇怪的感觉迅速窜遍全身,正确的说是从那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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