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2)
“真的已经逃到开原往了吗?”建州此往开原,是要经过叶赫的,假如欣月被抓回來的命运,最轻也是要被打的半逝世然后转卖出往,不如祝贺她就此逃的远远的,不要被抓回來才好。
阿木沙礼这般说着话,眼睛却沒有看着杜度,反而时不时地留心着国欢的动静。
只是国欢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什么态度。
“前几日五姑姑家有个小管事从开原马市回來,说是在貂皮屯四周撞见了她,原也沒在意,回來后听说我们家走失了奴才,才想起这事,家里头倒是有派人往追,只是过往了好多天,怕是很难追得回來,那奴才本是汉人,应是想经貂皮屯往广顺关,这要是已经逃进了关内,怕是不好找了……”杜度说着话,一双眼却牢牢盯着阿木沙礼手中的荷包,那荷包做工只是一般,他却越看越心痒,忍不住说道:“这荷包做好以后送给我吧!”
阿木沙礼愣愣的,显然还沉浸在欣月逃往大明的思量中,直得手上一空,却是杜度动手将荷包抢了往。
“嗳!”她忍不住低低叫了声。
杜度腆脸笑道:“你可别吝啬,我拿东珠换这荷包可好!”
阿木沙礼伸手往抢:“我费了小一个月才缝了一只出來,还要交给嬷嬷验收呢?快还來!”
杜度扣住她的手段,只感到进手滑腻,那双柔荑柔若无骨般滑手,忍不住抓在手里细细抚摩了两下,愈加不愿松手。
只是摸到第二下,突觉她腕上空空,那白净的肌肤似乎特别能灼伤人的眼睛,杜度神情已是透出不悦來,脱口道:“我送你的手串哪往了!”
“在家里!”她挣扎,他捏得她手疼:“你撒手!”
杜度赌气道:“为何不戴!”
“你撒手!”
两个人争执间,只听“砰”的声,门上一响,杜度回头一看,却是国欢开门出往了。
阿木沙礼一看屋里只剩下自己和杜度两个人,忍不住急道:“你既送了我,我想怎么处理便是我的事,戴不戴随我兴奋,你要不乐意,不如这就往我家里拿回來,否则,我回家往即刻把它赐给奴才……”
“你敢!”杜度暴怒。
“这有什么不敢的!”
杜度气得酡颜脖子粗,可打小就是这样,阿木沙礼娇气惯了,他也习惯了纵容她,哪怕他这会儿已经气得要暴跳如雷,她却还是尽不畏惧,一脸的“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样”的骄横之气。
也只有与她交好的杜度兄弟才明确,阿木沙礼那个俏皮可爱的外表下,隐瞒着与其母一样骄横的性子。
宁折不弯。
门枢嘎吱一响,却是国欢往而复返,一脸的安静:“哥,额涅在替你收拾行李,我看着东西似乎塞太多了,你还是往劝劝的好,不然……”
杜度松了口吻,国欢的涌现及时地给他扶了个梯子,他顺梯而下,缓解了刚才的激烈抵触。
“好,我过往瞧瞧!”松开阿木沙礼的手,看她低着头不说话,那紧绷的肩膀却预示着主人的倔强,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放柔了声音:“别跟我闹别扭了,我明日就要出征了,你不也说是來替我践行的么!”捏了捏手里的荷包,到底沒有还给她,自行塞进了袖子里,转身走了。
待他出了门,她才抬开端來,冲门边呸了声,做了个鬼脸。
国欢忍不住笑道:“你总爱寻衅他,也不怕哪天真惹毛了他!”
“才不会!”杜度看着凶猛,在她眼里还是不足为惧的。
“那是你不懂男人!”
“哈!”她不由莞尔,这话題说的,跟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了,她歪着脑袋打量国欢,对他这副扮成熟说教的样子很不爱好。
“国欢哥哥!”她俏皮地冲他眨眨眼。
“何事!”
“郭罗玛法允杜度哥哥随二舅出征,你会不会很失落!”
“为什么这么问!”国欢施施然地撩起袍角,翘腿坐在了炕沿上,姿势明明不雅,可这动作他做起來,却反有种风骚倜傥的味道。
“你不是说男人么,杜度哥哥往了战场,可不就是男人了,而你么!”她的眼力上高低下地打量他,故意露出一副调侃的笑意。
“哦!”沒想到国欢不认为意,反而笑眯眯地说:“要这么说起來,最该失意的人可不是我,应当是二叔家的岳托才对!”
提到岳托,本还笑意吟吟的阿木沙礼不觉敛了笑脸:“好好的挖苦他做什么?他可比你还小一岁呢?”
“小一岁不假,可他比我们都大人样啊!我听说他本是求了大姑父家的多积礼,想随扈往乌拉的,不过他小子运气不大好,家里原有个苛刻继母时刻在背后捅刀子,这会儿新娶的福晋……据说是个河东狮、母大虫……”
阿木沙礼眼睛瞪得溜圆:“母大虫,谁这般促狭在背后诋毁岳托的名声!”
“你倒也不笨,猜得出是有人刻意传这话抹黑岳托,只是这话不是别人传出來的,是二婶串门子的时候在亲戚跟前散布开的,把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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