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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朦胧间的月色。
“没什么事情,一个姑娘被劫走了而已。”接连之间打了三个哈欠,我推开门,“绿老鬼,平常见你总有说不完的话,为什么现在连个声都不吱一下了?”
“绿老鬼?”
皱着眉头,当我再次打开房门的刹那,原本坐在床边的绿老鬼早就已经不见了,床还是热的,应该离开没有多久。
手四副锁链,竟然已经全部都打开了。
绿老鬼,你不会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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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赤火离开的方向再次追去的时候,绕来绕去,而这最后的重点居然是之盈的闺房。
谁会那么笨,杀了人还回到凶案现场。不对,只有绿老鬼才会有这么异于常人的想法。
门口的位置已经被人挤得水泄不通了,大家都是探着脑袋往里
瞧着。“出什么事情了?”我也不知道对面的那个女人是谁,总之应该是那些莺莺燕燕中的一个吧,她提起手绢,用力地咬在口中,伤心地看着我,“都死了……都死了……死得好惨啊!”
“谁死了?”
会不会是在说绿无常呢?心,悬在一线一间,“你快说啊!”
“呜呜……呜呜……”
我没有功夫理会她的哭声,艰难地望着最拥堵的地方挤去。
“我来说,真笨。之盈和那个客人都死了,凶手也被当场抓到。长老会的人正在里面处理着呢!”
我吸了口气,“让让……让我先进去。”
里面,留着两摊血迹。
两具尸体,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血还在往外流着,只是躺在地面上的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动弹。绿无常就瘫坐在尸体的旁边,而手中还拿着一把沾了血的短刀。
冥月已经检查过尸体,她翻看着两个伤口,从深度和宽度来说,应该是出自同一把刀。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径直从绿无常待握的手中hu出那把带着血迹的刀,在尸体之上又划了一刀。
“绿无常,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绿无常只是静静地从地上起身,木讷地看着我,眼神之中充满着游离。
我镇定下来,“事发的时候,绿无常一直跟我在一切,所以,他不可能去杀人。我可以作证。”
“哦?苏云流天,这个是真的吗?我们可以相信你的话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的时候赤火也在路上看到我的,她也可以作证。”
冥月把目光看向了赤火,赤火在众人的目光的投递之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稍稍的娇羞之色,“我的确看到流……苏云公子的,那个时候,确实已经发生了命案。他正从房门里面出来,然后问我,大抵发生了什么事情。”
冥月看着手中的刀,仔细地观望了一下。刀锋上的光芒,折射着,打在绿无常的脸上。“那么,你看到了当时的绿无常也在房间里面吗?”
赤火摇着头,“我看到苏云公子的时候,他已经掩好了房门,走到了石子道上。至于房间里面是否还有什么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是说,你也不可以肯定,你跟赤火说话的时候,绿无常有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冥月对着我,神色冷淡。
我没有回答,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在这么说话的功夫间,绿无常也有足够的时间出去。所有的问题都已经陷入了一个僵局,特别是绿无常此时的沉默。
因为又出了一件命案的关系,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绿无常。沧际作了决定,把他关在暗牢之中,准备施以极刑。
“绿老鬼,你是让我来这里陪你澄清事情的,不是让我来看你死的。你要是有什么线索,你就说啊,你再不说话的话,你真的就没有机会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其他的关系,绿无常被关在当年雪扫空被关的地方,对着里面窸窸窣窣的老鼠声,还有终日的阴暗,稻草发霉的气息,他出奇地没有任何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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