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里离无忧谷不远,他们应该听得到。”
见我这样说,花喜当下就不顾一切的大喊道:“师傅,师兄,你们快来啊,我们在后山,余恨姐姐要生了,你们快来啊……”
“花喜,你快扶着我,快……”我浑身无力的抓住她,然后挺起肚子坚难的往前走。
是的,我不能躺在这里出生。否则,孩子会有危险。
然花喜却茫然的看着我,神情惧怕道:“余恨姐姐,你还要往回走吗?你的身子……”
我紧紧握拳,咬住牙道:“不要紧,走……”
在花喜的挽扶,我没走多久,就摔倒在了地上。
一股温热从裙底下涌出来,我软倒在地,然后用手一抹,竟是一片腥红。
我还没出声,却听得花半的声音又尖又凄厉的喊道:“哇,血,余恨姐姐,你流血了,你流血了。”
“不要紧……”我忍着痛,想再起来却动不了了。
“啊,余恨姐姐,你流了好多,一直在流,怎么办啊?”这次,花喜是真的慌神,当下尖叫,又开始往回喊:“师傅,师兄,你们来了没有啊,你们在哪啊……”
我只觉得这喊声,让我心烦气燥。听得这声音,仿佛体内的力气,流逝得更快了。
就在这时,我依稀看到了半夏的白色身影。他焦急的朝我这边走来,眼神可谓心急如焚。
看到他,我莫明的安心。我知道,只要他来,我和孩子就不会有危险了。
这时,走来的半夏,不顾一切的将花喜推开,怒道:“我和师傅不是让你看好余恨吗?你怎么还让她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现在要待产中她,是多么的危险。”
“我……”花喜想说什么,却满是委屈。
我一把握住半夏的手,想要阻止他责怪花喜,但却发不出声,只能用尽所有力气道:“快生了……”
他望着我的眼神,异常坚定,当下给我一个沉稳而肯定的眼神道:“放心吧,我一定会保住你们母子。”
我疼得不再多话,只是点头。
半夏却一股脑的蹲下身道:“别说那么多,我马上背你回去,师傅已经在准备待产的东西了。花喜,你还怔着干嘛,扶着余恨啊。”
在半夏的半怒半忧下,花喜眼中含着泪,有些不情愿的扶向我。
我用愧疚的目光看着她,却不知该说什么。是的,是我要固执来这里,完全不关花喜的事,现在却惹得花喜被半夏骂,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她。
当我匆急被半夏背回小木屋时,我只觉得自己快剩下半条命了。
也不知是血,还是汗,将我浑身浸湿,那种感觉,很是不好受。
然而,原本还白衣胜雪的半夏,因为背着我回来以后,已经浑身染血。
我惊恐的望着那些血,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难道,我要死了吗?
半夏将我放在榻上,用被褥盖好,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害怕,连忙出声安慰道;“余恨,你别怕,你和孩子都会安全的,你一会就照着师傅说的去做,放松,不要紧张。”
我除了点头,也只能点头。因为我的生死,已经不再掌握在我的手里了。
怪不得别人场说,女人生孩子,就好比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看来,此话绝非虚假。
突然,我有些想我的妈妈。是否,当初她在生育我的时候,也经历这般的痛苦呢?想过以后,我更担心腹中的孩子。是的,我要生下来,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是我和萧清允爱的结晶,也是我们在一起过的最好证据。哪怕今生可能不会再与他相见,但这个孩子,会成为我唯一的依偎。
“花喜,快去烧些热水。”鬼老怪一边洗手,一边给手中的刀子消毒。
花喜听罢,忙不迭道:“好的师傅。”
鬼老怪看着在我旁边急得团团转的半夏,于是沉稳的喝道:“半夏,准备剪刀,纱布,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师傅,我马上去。”
痛,好痛,我只觉得漫天的疼痛,肆无忌惮的朝我侵袭而来。
尤其是小腹,那又胀涨又下坠的感觉,简直让人生不如全国性。
这时,鬼老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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