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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南陌夜这么问，但凌浩然的沉默，却也已经给出了答案。
“凌，是，是这样吗？为，为什么？”
沈若冰有些不敢置信。
“岳母，凌伯父做这一切，归咎原因，其实，跟我一样——复仇！”
听到南陌夜说得越来越多，而且每一件，都正中下怀，凌浩然先前所有的气势，也几乎快要崩溃。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这么多！”
“我刚才就说过了，凌伯父，其实我们两个人，真的很像！为了复仇，不惜牺牲一切！”
“从你将岳母带回家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复仇计划，就已经开始！”
“你想让这个仇人的女儿，彻底沦为你的傀儡，不仅给她灌下各种试验药物，还让她帮你除掉另外一个仇家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父亲！”
“你的这一招，可真可谓是既有效，又有力。”
“只是，你这么精心布置，却始终奇差一筹。”
“你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会喜欢上这个仇人的女儿！”
南陌夜这一声，犹如当头棒喝，瞬间将眼前的两人敲醒。
“凌伯父，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感情的事，真的很难说，不知不觉，你就会爱上这个人。”
“当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进行时，同时，你的心里也在经受着煎熬，一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面，又是自己的复仇大业！”
“终于，你做出了选择！也就是这一步，凌伯父，注定了我们之间的不同，以及后面不同的结局！”
“你选择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而我，始终坚持只要心爱的女人！”
“后来，岳母理所当然离开你，甚至还放出了死讯，那一段时间，如我刚才所说，你彻底迷茫了，甚至连复仇，也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浑浑噩噩之间，你的仇恨和不甘，汇集到一起，终于，你将它们扩大，再扩大，你的仇视心里，也变成了对所有人的报复！你过得不幸，当然也得让更多人的陪着你一起不幸！岳母离开了你，但她还有女儿，你觉得她要为自己的母亲还债！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想要致紫音于死地！”
“哎——”
说了这么多，南陌夜似乎都有些无法再继续下去。
而此时沈若冰，却早已紧紧抓住了身后男人的胳膊。
她的眼中氤氲满泪水，望着这个她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
“是，这样吗？你为了报仇，才将我带回去？为了报仇，才让接近南慕白？为了报复我，才选择伤害更多无辜的人，甚至……甚至是我们的女儿？”
每一句，沈若冰都问得心惊胆颤。
“我们的……女儿？”
蓦地，男人的眼角似有什么东西滑下。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紫音是我的女儿！”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凝视着对方，久久不愿移开。
“是，紫音的确是你的女儿，凌伯父，你该庆幸，紫音每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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