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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悠扬琴韵如清风细雨,传唱着百年情愫。
吴俊义听着这曲《蒹葭》,竟是陷入沉思,虽然这曲《蒹葭》是被世人传唱了千年的名曲,但吴俊义对蒹葭的记忆,却留存在小时候。
那时候他还不懂事,娘亲秦七娘常常会在夜半时分轻吟这曲《蒹葭》,似在期盼某个人的归来。秦七娘每次唱罢,都会偷偷掩泪。
渐渐的,吴俊义开始懂事了,他学会心疼秦七娘,既然秦七娘唱这曲《蒹葭》爱哭,吴俊义就不让秦七娘唱,说:“娘,这曲子听着真是伤感,难怪你唱着唱着就哭了,这样的曲子,不要也罢!”
秦七娘破涕浅笑,在吴俊义粉扑扑的脸蛋上吻了一口,无不感伤的道:“二龟,你哪里知道,这蒹葭可不伤感,伤感的只是人罢了。”
吴俊义哪里听得懂秦七娘的话中含意,只是木讷地点点头,自顾自躺在秦七娘怀里睡着了。
“八师弟,这蒹葭琴韵中,似乎夹杂着打斗的声音!”两人循着琴声的方向一路行去,江映红隐约听到刀剑撞击声,忙道。
吴俊义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稍稍细听,果然便听到不对,江映红担心阎浮师太安危,忙又道:“多半是师父的仇家找上门来了,八师弟,你且躲在暗处,让我去助师父。”说罢,也由不得吴俊义点头,江映红一个闪身,竟是御空而起,只眨眼间已经消失无踪。吴俊义也是一急,施展闪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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