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把自己锁在房里,我们谁劝她都没用。”
曳舞一阵叹息。
吴俊义忙走到门口,伸手就去敲门:“师姐……师姐……”
似乎是惊讶,亦或是惊喜过度,屋内传来碗碟摔碎的声音,但却再没了动静,就好像里面不曾有人存在一般。
吴俊义急了,边敲门边道;“师姐,你开门……师姐……”
末了,屋里传来女子低低的哭泣声,秦天水极力压制哭泣,声音低低的,就是不说话,听吴俊义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她忍不住带着哭腔道:“你怎么也被抓了……你怎么能被抓……我不想见你……”
“师姐……”吴俊义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动静太大,把在东厢房里照顾受伤的未央的冷月和寒玉都惊动,两女出门来看,见吴俊义伏在西厢房的门前,纷纷忍不住用衣角擦拭眼泪。
“师姐,我是来救你的……师姐……你开门啊……”
秦天水哭得更凶了,她边哭边道:“吴俊义,我告诉你,你就是个笨蛋……你怎么可以来这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幻月派怎么办?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大……师姐……大师姐怎么办?”
魔王塔内的风很冷,又是深秋,风儿更冷,更无情。蜷缩在床上的秦天水披散着一头长发,伏在床上哭得天昏地暗:“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在心里默默的祝福过你和大师姐,我好希望你们一辈子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师姐,你见一见我吧……”吴俊义听得出秦天水话中的决绝,也就不再勉强,他瘫坐在门口,喃喃道:“师姐,你怎么不见我了呢?”
“还记得那一夜无极大草原上的流萤吗?一闪一闪的,好漂亮……”吴俊义自言自语般道,“当时师姐你脚崴了,我就扶你……后来你带我到幻月洞天,拼死庇护我……”
“当时在重水瀑布,我关心你的伤势,你却那么无情的让我不要管你……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
吴俊义越是这样说,秦天水越是哭,一道门,就这么阻隔了两个失意的人,仿佛时间已经停滞,一面墙,一道门,要阻隔天荒地老。
似乎是说的说累了,哭的哭累了,一个下午过去,夕阳西下的时候,秦天水从床上爬起来,一张俏脸仍旧试试的,她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坐到梳妆台前。铜镜中的泪人已经憔悴,秦天水拿起木梳整理披散着的长发,她动作轻缓而认真,仿佛是在做此生中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秀发梳毕,又拿出胭脂和眉笔,认认真真地装扮着自己。
她决定了,要把自己的身体给她最爱的男子,这样,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终结自己的生命。
当厢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秦天水很是拘谨地看着一脸关切的吴俊义,颤声道:“今夜,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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