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进,一点都谈不上什么危胁。再加上他又不是死人,不会傻傻地呆在原地。
以他的水性来说,御林军根本就无法判断他现在的位置。而凭他现在的功力,在水底视物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他就顺着水势流向,像鱼儿一般,迅速地在水中穿行着。
估摸着有一个时辰了,郭进在水下忽然觉得方圆开阔了许多,水位也深了起来,从三丈到五丈,越往前游水底越深。他这时的一口真气,也耗得差不多了,这一游左拐右绕的,也有三十里水路了,想来御林军定是还在刚才的水道内瞎折腾着,他差不多可以浮出水面来了。
就在郭进还在逍遥南宋之时,他从草原上带过来的手下们也没有闲着,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关内的生活之后,他们也就纷纷的行动了起来。
在这段调整的时间里,他们将沿途上的据点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除却继续从草原上接收人手之外,他们也开始利用手上的财力,慢慢的吸纳着关内的流民,在组织好了后勤保障之后,打着商对的幌子,流民一一的送往黑龙江农垦区。
当然,郭进也不是什么慈善家,这些被送走的流民,也是在经过了精挑细选之后,才被商对送走的。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半大的孩子,青壮也有一些,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老病伤残混在其中。不过是有手艺在身的另说罢了。
黄老三是一个商人,准确的说他是长安城里的商人,他在长安城里经营着一家酒楼。当然,现在这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破落户而已,连他自己的肚子都管不过来了。那就更别说他的家人拉。
所以,在黄老三成为了破落户不久,他的家庭也就此分崩离析了,他的妻子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跟着一个南边来的行脚商跑了,他的老父母也给气死了,只留下来一个刚刚十岁的儿子跟着他饥一顿饱一顿的过活。
黄老三心中的怨气很大,是的,他的怨气很大。每当他看见十岁的儿子黄小三,怔怔的站在凶子前直咽口水,满脸乞盼之色的可怜样子。他心中在剧痛的同时,满腔的不平之气简直是沸反盈天,胸中熊能的怒火直可焚天煮海,他不甘心,每当午间梦回之间醒来,总是咬牙切齿满脸仇恨的喃喃自语不休,经常一坐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又不得不满眼通红的为生计忙活。
也不怪黄老三会有如此表现,如果是做生意失败,从而导致他如今的状况,他也就认下了,谁叫他没本事呢,活该受罪!可问题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并不在他的身上啊,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下来?
却原来,黄老三开的洒楼位于长安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段,在他的努力操持之下,生意红火得不行。而就单单凭借着这家洒楼的红火生意,黄老三家在长安城内虽还说不上大富大家,但小富有的资产却还是有的,凭此,黄老三一家几口的日子过得是滋润无比,家庭
生活也很是美满,有妻有妾,也有传宗接代的儿子,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啊!
可惜的事,好景不长,倒也不是黄老三的生意惨淡下去了,而是财帛动人心,他得罪人了。长安城就这么大,其中高端的消费能力也就那么一小掇人儿,然而长安城中的高档洒楼也有好几家。既然黄老三家的生意旺了,那么其他几家的生意也就可想而知了,别人不忌恨他才算怪了,他这祸事就是出在了这上面。
本来还没有什么的,这么多年以后,大家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么,也没见出什么事啊。正所谓同行是冤家。既然大家都是冤家了,那接下自然是要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了。所以,这几家有竞争关系的大酒楼,其后台和各自所拥有的潜势力,大家都是门儿清,谁也别想瞒住谁,不管是哪家想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自是瞒不过其它几家大酒楼。
这样一来,大家互相牵制之下,长安城内的几大酒楼反而在暗中形成了一种动态的平衡。只要哪家想独大长安城,立刻就会招致其它几家大酒楼的阻击。这几家大酒楼身后的硬靠山也都是在长安城内手握实权的大人物,在互相忌惮之下,他们也不敢出死力力挺自已的小弟,免得惹来众怒反是不美。
这也就是黄老三的酒楼一直招人忌恨,可却一直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的主要原因。虽然期间也碰到不少的小麻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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