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父子。“怎么样,愿意做我的妻子吗?”博干豁儿问。“不愿意”合达安说“克烈的王子和我是青梅竹马的朋友,我们已经定下了婚姻”。博干豁儿轻哼了一声,眼睛开始象四周扫视。“我儿沈白已经去克烈部请人来调解我们之间的纷争了,对于我兄弟的死,我自己也不想太过问,毕竟他是泰赤乌部的人”锁儿罕老人说。博干豁儿又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快。
铁木真藏在羊圈中由于天气酷热加上又在羊毛之内,待得久了难受得真是要就此晕过去。博干豁儿站在羊圈外指着羊毛对人说“去把羊毛扒开看看”。于是就有泰赤乌人上去扒。待扒了一阵,博干豁儿突然看见远处出现火光。“是我儿回来了”锁儿罕老人喜道。来的正是沈白和数十个克烈族人。博干豁儿与克烈族人谈了起来,最后也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等到事情都解决了,锁儿罕一家急忙赶到羊圈里。“铁木真哥哥,你快出来呀”合达安连叫了几声也没有回答,沈白和赤老温扒开羊毛才将已经昏死的铁木真救了出来。
等到第三天清晨,铁木真终于醒了过来,在他坐起来的时候,看见了满面笑意的锁儿罕老人以及面带羞涩的合达安,强壮卤莽的赤老温和黑瘦却精明的沈白,铁木真向他们说”如此大恩,我铁木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在吃了午饭后,铁木真向他们逐一道别,锁儿罕老人送给他一匹红马和弓箭,对他说“你的母亲并不是个普通人,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事,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合达安递上来的是一包烤肉和干粮,当铁木真策马欲行的时候,合达安问“铁木真哥哥,你还会回来吗?”。铁木真转头对合达安说“你为我提心吊胆,愁暖防饥,我终身都不会忘记你的。如果有那样的一天,我会回来找你们的”。说完策马而去。
到第二天傍晚,铁木真回到了家,那里有被焚烧后的痕迹,帐篷和围栏都
已经毁坏,铁木真在废墟中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具尸体,心中悬石不由落地,但却不知道母亲和兄弟们现在去了那里,眼见斜阳西下,自己孤身长影不由伤感起来。铁木真取出合达安为他备下的烤肉和干粮,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心中荡漾起一股暖流,那匹红马也紧跟在他的旁边,啃着地上的青草。落日最后的一点光明消失在远山那边。“又是一个落日”铁木真站起身来,对着西方吼道“我要力量,我要军队,我要成为草原的主人”。
3
以后的一段时间,铁木真在草原上四处流浪,他走过了许多土地,淌过许多河流,在他的心中仍然有着强烈的愿望,一半是对亲人的情感,而另一半是渴盼力量的思考。他来到了喀尔喀河的上游,河水在那里起了回旋,造成一片平静的河泊。青碧的天空将河水染上颜色,那是一种令人舒爽的蓝色调,水红花艳丽的点点绽放,茂密水草间栖息着的群鸟,唱起高歌,跳起舞蹈,欢迎着少年的来到,风更将平静美好草原的芳香带给了骑在红马上的铁木真,铁木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之所以会到喀尔喀草原来,是因为这里的札只剌惕部首领曾是自己父亲手下的将军和亲信,‘也许自己的母亲也会来这里’铁木真想及亲人,心中更显轻快,忙策马急行。
在札只剌惕部首领塔雪不儿花的帐篷前,远远跑来一个英武少年,少年有一张瘦削的脸,一对灰色的眸子,薄薄的嘴唇,高高的鼻梁,他身体结实高挑,给人一眼看去精明强悍的感觉。在当时的草原这样俊美的少年可不多见。
少年一只手上提着张宽大的强弓,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死去的巨鹰。少年匆忙的跨进帐篷,”父亲,这是孩儿的猎物”少年微喘着对塔雪不儿花用骄傲并高兴的声音说。这个少年的嗓音却有些特别,在阳刚中透露出几分阴柔。塔雪不儿花高兴的说“这是我儿扎木合射下的第一只鹰,现在他才十四岁,将来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父亲”扎木合说“我的目标是统一蒙古草原”。塔雪不儿花大笑起来。
这时有人进来帐篷禀告”有个自称是铁木真的孩子要见您”。“铁木真?”塔雪不儿花思索起来“难道是也速该的儿子?让他进来”。过了片刻,“您好”铁木真走进帐篷。“你是也速该的儿子吗?”塔雪不儿花问。铁木真的眉头微微的一皱,在他眼中,这个自己父亲以前的手下竟然在直呼先主的名字,实在令人厌恶,不过这种带有强烈反感的想法在一瞬之间便消失了,毕竟铁木真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要别人依照自己想法行事的时候。
“是的”铁木真说“我的母亲曾说,您是先父的好朋友”铁木真说到这里抬头看向塔雪不儿花,塔雪不儿花并没有提出异议相反却有些洋洋自得。“现在我们一家遇到了危险”铁木真缓慢的说“听说您是草原上最慷慨善良的人,加上您又是先父的知几,所以小侄才远来拜见”铁木真说话的时候几乎都一直在注意着塔雪不儿花的表情。
“父亲”站在一旁的札木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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