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挠汗国大事,本王也不是吃素的……”
会场上的人,吃惊地听着拖雷的表白,人们明白,他表面退让,而实际明确地告诉察合台、脱列哥娜两人,三天后,如果再闹下去,他将不惜兵戎相见了。
这次选举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天还大早,太阳刚刚射在头顶,大萨满的徒弟们一起将兀孙国师抬出大帐,人们开始离开会场,下次选举明显只是个过程,所有的人都为拖雷让出一条路,拖雷与铁木格同众多黄金家族的诸王、公主、驸马说笑着离开会场。察合台、脱列哥娜、贵由虽暂舒一口气,但看着整个会场的形势,心里都已明白,大势所趋,狂澜难挽。
时近中午,肯特山南侧,沿着碧绿的图拉河,一支五千人的马队向前飞奔,队列中间,映入眼帘的是一辆由二十多匹马牵引的巨大帐车,车上树着的大纛在晨风中呼啦啦飘舞,马队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曲雕阿兰老营。
白帐高车内,正在议事,窝阔台坐在狮头宝座上,前面放着紫檀木案,银色烛台燃着红烛,地面铺着华丽的猩红地毯,踏在上面极为柔软,四壁围着丝绸襞毯。阔端、亦鲁格、耶律楚材、镇海、绰儿马罕坐在距三王爷座前不远的一溜绣磁墩上。
随着车晃动,阳光从套脑射在正襟危坐的窝阔台脸上,他手端着热奶杯子,喝了一口,
放在案上,笑指着窗外的肯特山,胸有成竹地吐了一口气,眸子闪着晶光,对众人说道:“望见肯特山,本王就心里有底了,用不了几天,就要进老营了。这一路上,我们连驿站都没有惊动,就是不想过早暴露,时机未到,不能再让老四钻了空子。现在我们渡过难关,据报老营选汗热闹得很,老四的大汗梦做得很美,他除去了也遂哈敦,自以为扫除了登基的障碍,可以顺顺当当地当大汗了。黄粱美梦终须醒,现在本王就要惊破他的好梦,打破老营的沉寂,将本王就要到老营的消息散布出去,而且派得力人手去老营,拆穿他的西洋镜,让他尝尝自己酿造的苦果,大家说好不好。”
“三爷,早该闹闹龙廷了!”亦鲁格扬起刀条脸,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大嘴巴抿着,一拍大腿道。
绰儿马罕面带喜色,大声说:“三爷,只要派个人把三爷带兵回汗廷的消息一公布,大朝会就会翻天覆地。”
窝阔台点点头,又说:“派人没有问题,可打草惊蛇还是不够分量。”
“三爷的意思是?”
“要保万全,还要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众人有些不解。
“楚材先生,”窝阔台有意调动大家的注意力,故意把头朝向耶律楚材,说:“先生是从老营来的,我们去老营,要保证本王平安登上大位,不出意外,还有何工作要做?”
耶律楚材捋着胡须,略作思考,忽然眼睛一亮,说:“臣明白三爷之意,是掌握中军怯薛!”
“对,楚材先生一语破的!”窝阔台双手击案说:“本王去老营的担心处,不只是诸王、诺颜的态度,而有怯薛军的态度。怯薛军是老营惟一的守备军,他的向背才是决定本王回老营能否站住脚的关键。因此得派人将怯薛军收拢到我们手上,防着老四凭怯薛反叛。这也正是本王招大家一起来商谈的目的。”
&qu;嘿嘿,老四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将郭进那小子瞥开,不然我们的麻烦就更大了.&qu;
亦鲁格点头说:“三爷说得对,先大汗英明之处,就是老营不许另行驻扎部队。否则,老四监国后,自己的部队一调进去,大朝会可就成了四爷的龙潭虎穴。”郭进被铁木真雪藏太久了,这使得他逐渐的被一些人有选择性的忘记.
“老四监国近三年,怯薛军中有人已被老四收买了,但大体是好的,当然能否做通工作,本王现在还拿不准。”
镇海半天未吭声,直了直腰,三角眼闪着狡狯的神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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