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可把您当作我的爷爷。”
苏武很感动,史玄却不以为然,这个病已就是嘴甜,骗骗白发老人而已,看着他跪下来给苏武磕了一个头。
苏武道:“我没什么见面礼给你,就借着上官大人刚送我的一匹绸缎给你做身衣服吧。”他命人取来一匹上好的绸缎。这是燕王派人给自己送过来的。燕王对自己一直是恩重如山,燕王一直守在边塞,他深知自己的苦。病已得到的礼物除绸缎之外还有一块上好奶饼子。
回去的路上,连史玄都羡慕了:“病已,就数你嘴甜,其实叫人做爷爷,姑姑、叔叔也没什么吃亏的。”
病已却很正式的:“三叔,我这次是真心的,能够认苏武这样的人做爷爷,是我的荣幸,他的才好不,与他来往的都是学识渊博的正直之人,不像街市上的奸邪人,孟子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昔日孟母三迁就是最好的例子。”
“难道你不和我们混街市了?”史玄道。
“那不可能,话虽那么,可我看街市上正人君子也挺多,大不了我离人远些,哪能不斗鸡不游玩,做书呆子,不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吗?不出去玩就是个死读书的笨蛋。”病已道,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可以对他施加影响的人太多了,只要对得起自己良心有什么不可以,就是牢狱这种人人害怕的地方,自己都来去自如,与牢头们关系挺好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嘛。
许广汉如今已经不在郡邸狱任职了,被调去管绳索,其实去哪里都一样,牢头虽然难听,但实惠更多,病已把自己得到的礼物借着广汉生日的名头转送给他,毕竟许家对自己帮助挺大的。广汉也高兴,他让夫人为自己做了一身新衣服。燕国产的绸与中原有所区别,产量不高,所以算是上等衣料。广汉倒没想过这匹绸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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