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周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而坐在方晴身边的赫然是一袭白衫的司马无霜。
“恩,答得很好,这就是一个经济学的问题,用最节省的方法解决问题就是经济的做法。那么作为奖励,本节课的课代表就是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老学究问道。
“……方晴。”方晴的语气满是尴尬,声音低得只有周围的人才听见。老学究却说道:“好,以后你就是课代表了,老师希望你能够在生活中体会的经济带来的乐趣。今天就到这,下课。”
收书声和起立声立马哄闹了起来,陆放看了眼司马无霜,司马无霜正看着方晴,但眼角的余光似乎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身上。陆放不好意思地拿起书本,转身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方晴正生着闷气:“无霜,要不是你告诉我,我才不说呢,这课代表当得……”而司马无霜的视线却在看着门口,眼中闪过难以言明的忧伤。
上午第二节课是“西方文艺史”,上这节课的是一个女洋外教,操着一口十分地道的某地区方言,这让陆放对这门课彻底失去信心,相较之下,陆放更喜欢“中国古典哲学”。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陆放就用医圣孙思邈的《千金方》来打发时间了。
自从那晚得之自己身患“纯阳之脉”之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确实实的
发作,在中午时分,陆放总会觉得心跳加速,血管感觉上去犹如肿胀一般粗大,身体皮肤触觉异常灵敏,但看起来还是和原先一样。幸好,陆放有着午睡的习惯,中午最烦躁的时光就在睡眠中度过,也不会有什么特殊情况。
下午第二节课,是陆放十分向往的“高等中医研究”。陆放迫不及待地来到教室,由于本节课课容量并不大,只有40多人,所以教室也不宽敞,安排在了一幢相对古朴的教学楼的一层,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密密麻麻的爬山虎。
陆放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就翻开教材阅读起来。没多久,学生便陆陆续续走进教室。
“陆放?!”
陆放耳边传来甜甜地女声,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衫,面容清秀的女生,陆放细细一端详,竟然是大二的杨如雪。
“杨……学姐,你怎么也上这门课?”陆放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这也是我的专业课呀。”杨如雪在陆放左边坐下,陆放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倒是学弟你,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实力和运气。”
两人是在一起吃过一顿饭的,杨如雪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什么。说陆放有实力是指他作为大一新生敢报这门有先修基础的课程;说他有运气,是指他能够在那么少的名额中抢到这门课。
陆放尴尬地笑了笑。就在这时,一袭白衣的司马无霜走进了教室,杨如雪正和陆放说这话,眼神在她身上一溜而过就继续和陆放笑谈,倒是陆放显得有些畏手畏脚,心不在焉。
学生们渐渐到齐了,不过教室里始终充满了聊天声。有的是因为熟人见面打着招呼,有的是在相互攀谈关系,更有的是在感慨自己运气不错,顺带对着班里的美女指指点点。
司马无霜就坐在陆放身后,陆放和杨如雪的对话她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陆放不知怎么的,原本最近已经开阔豁达的心境在面对司马无霜之时总还是显得扭扭捏捏。面对身旁杨如雪如花的笑颜和亲切的攀谈,陆放竟然有种做错事的犯罪感。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人走进了教室。同一时间,司马无霜拿起了她的书本和手提包,在陆放右手边坐了下来。
“哇。”教室一片哗然,窸窸窣窣的议论犹如雀舌点点,数之不尽。
“这小子是谁啊,怎么能同时吸引到两个美女?”
“嘘,其中有一个是司马家族的千金呢,呶,那个穿白衣服的就是。”有认识司马无霜的说道。
“你懂什么,那个粉红衣服的是我们这级中医系的系花,也不知道怎么会看上这小子……”有大二中医系的男生说道,语气中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台下窸窸窣窣声音不绝,老教授却以为是在对他的议论和评价。不过,有了先前那声齐刷刷的一声惊叹作为基础,在他看来,学生对这位老师还是挺“惊艳”的嘛。
老教授很得意,伸出右手示意学生安静下来,接着开始阐述他对中医的理解。
“……所以说,中医的确是博大精深。可以说中医不止涵盖了望闻问切的看病手法,更涉及了五行与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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