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姐姐的不平:“也不知这苏瑾凭甚子能坐稳这大妇的位置,姐姐自己不肯争,我却要为姐姐争上一争,让那谭梦花知道我与姐姐的好处。”
带着这么一股子气势,莲香脸上忽地散发出一股子极度媚人的味道来,却让胡老三看的又是一愣,只觉得自己跨下那根大甩棍几乎是瞬间就跳了起来,把那厚厚的兜裆布给撑了个老大的帐篷。
“这妖精!”胡老三暗啐了口,心里极想把莲香从那门里头拉出来,可却是死活不敢接近那院门。
他却是知道,这回若是当真干了这般粗鲁事情,决计就不是受几顿教训了,说不得被赶出成王府,乃至于被人一刀刮了扔到乱坟岗去那也是有可能的:院子里头那位叫苏瑾的苏大家可是自家王爷喜欢的,自己若是在这里头动了粗,可不就是打自己家王爷的脸面么。
说得严重点的,那就是跟自家王爷抢女人——即便抢的是莲香那也是不行的,可不就是正正的自个找死么!
胡老三又是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倒不是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毕竟来的容易,又不消他出血出汗,只是觉得自己与这所谓的苏大家天生犯冲:“都是这劳什子的苏大家惹的事,便是找个女子都出事!惹不起老胡我还躲不起么,呸!”
想到此处,胡老三也是个果敢的,不仅是行军动武,便是这风花雪月上也是。这会儿情知自己吃不着肉了,也懒得在这墨迹,说不得便是连招呼也懒得打,转身就走。正走到那进大堂的门口,与那院子门隔着十来米远的时候,胡老三却是倏地听到一声娇呼,随后便是一声惊叫声。
这叫声胡老三极度熟悉,不是莲香又是谁。只是这会儿莲香的声音里却没了那般诱人的调调,反而多了几分惶恐,却是让胡老三心里忍不住地就是一紧。
说句实话,这会子,对于莲香这女子,胡老三心里头还是颇为惦记的。毕竟这等子会伺候人的,便是在京城里头胡老三也是少见着的,即便见着了那也是多在哪家贵公子身下把弄呢,哪轮的到他胡老三把弄。
所以,胡老三先前说的,要把莲香带回京城里去倒也不是虚言。只不过,出了适才那码子事情,胡老三却是不知怎的又对莲香恨上了。
若是谭纵这会儿在这儿,或可告诉他,这便是爱到深处便是恨,恨到深处也是爱。可惜,谭纵这会儿正在南京府衙的大牢里头呆着,而且正有人持着把隋刀对着他呢,却是没功夫来给他做这等爱情指导。
只是那话怎说来着,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虽然胡老三把莲香恨上了,这会儿便是听到莲香的惊呼他也是憋着一口气懒得去管的,可谁叫莲香背后还有个苏瑾呢。莲香出了事,他胡老三或许还可狠下心来,走上前去啐两口唾沫以示心中愤慨,可苏瑾出了事,他又没出手的话,那就不是他啐两口唾沫了,怕是要被人打的吐血沫才对!
说来说去,还是胡老三先前想的那般,苏瑾和他胡老三天生犯冲!
“好贼子,今儿个犯在你胡爷爷手里头,便叫你来得去不得!”回头见着果然有两个浑身黑衣打扮的人正要往院子里闯,胡老三忍不住就
是一阵爆喝,旋即想也未想的抄起廊子里头也不知道谁落在那的半腿椅,呼地一声就砸了过去。
好家伙,这东西虽然叫半腿椅,可实际上却是个实打实的凳子:面上一张枣木作的板,下面是四根水杉木作的凳腿。
这玩意也就是面上那板结实,可那腿确实不牢靠的,砸着就断。而胡老三能作自家王爷的贴身护卫,这手上的力道又怎小的了,这半腿椅刚一被他甩出手,还不待那边黑衣人听清楚他嘴里头说的是什么,一个倒霉的便被这半腿椅给正正地砸在了背上。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这张半腿椅是毫无花俏的完蛋了——四根凳腿断了三根,枣木板也裂成了两块,可那黑衣人也是毫无悬念地跟着躺倒在了地上,这会儿还一抽一抽的——虽然没死,只怕也差不多了。
另外一人见着胡老三这般悍勇的模样,心里头的恐惧却是别说了,腿肚子更是抖个不停,便是手里头的一把牛耳尖刀也是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只差跪在地上喊好汉饶命了。
“这蠢材,真不经打。”胡老三抢上两步,先一步把两步尖刀踢远,又蹲下来在那倒霉鬼鼻前探了口气,见这家伙虽然出气不匀,可也没死,便一把推开那院门,将那倒霉鬼一把扔了进去放在一边不管。又走到那吓傻了的家伙面前,拍着这家伙的面皮,讥笑道:“这位朋友,却不知是哪条道上的过江猛龙。这回你们这是谋财呐,还是害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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