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人,他则是从没有遇见,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陶老憨,你说,这门婚事是不是你同意的?”高义意识到了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大错误,这时看见站在门口的陶老憨,不由得冲着他大吼了一声。
陶老憨闻言,瞅了瞅一脸怒容的高义,又看了看满面期待的陶英,伸手一排脑袋,蹲在了地上。
“高公子,你刚才的言行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威胁?”谭纵见状,不慌不忙地说道,“只要没有中人,无论当事人是否愿意,所签的协约都不具备任何效力。”
高义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死死地盯着谭纵,他几乎可以肯定,有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家伙撑腰,陶老憨是决计不会与自己再签一份婚约的。
“本官当这个中人如何?”正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人群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只见一名身着正八品武官官衣、挎着腰刀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迈着步子悠闲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人高马大的士兵。
“沈巡守!”见到那个男人,高义面色一喜,连忙迎上来,“大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路过而已。”沈巡守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了谭纵,“本官当这个中人,阁下应该没有异议吧?”
“大人是?”谭纵看了沈巡守一眼,冲着他拱了一下手。
“扬州府守军巡守,沈百年。”沈巡守下巴微微一抬,自报了家门。
“沈大人当然可以当这个中人,不过在此之前,高公子恐怕不能签这个婚书,因为在下要拉他去府衙见官。”谭纵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见官?”沈百年,眉头微
微一皱,有些不明白谭纵的意思。
“在下要状告这位高公子污蔑诽谤和强占财物之罪。”谭纵伸手一指高义,宏声说道。
“你血口喷人。”高义闻言,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向谭纵喊道。
“你可知道诬告之罪?”沈百年看了一眼高义,不动声色地望向谭纵。
“在下如有诬告,甘受任何责罚。大人既然在此,不如随在下一起去府衙,也好做个见证。”谭纵郑重其事地向沈百年拱了拱手,一脸的严肃。
“沈大人不介意的话,魏某也愿意去做个见证。”谭纵的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过来,一名黑脸大汉领着几名精壮的汉子走了过来。
“原来是魏香主。”沈百年瞅了那个黑脸大汉一眼,笑着说道,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在下魏七,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黑脸大汉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说道。
“在下黄汉。”谭纵隐隐约约猜出了魏七的身份,冲着他拱了一下手,他早已经准备好了假名字。
“黄公子,本官觉得你和周公子间可能有些误会,我看不如这样,大家就在这里将这个误会给解了,也免得闹上公堂,伤了和气。”沈百年的双目中闪过一丝不宜觉察的精光,他想了想,笑着走上前,向谭纵说道。
“在下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周公子?”谭纵看了一眼魏七,只见魏七含笑不语,于是点了点头,望向了气冲冲站在那里的周义。
“沈大哥,就按你说的做。”周义见沈百年提出说和,心中难过纵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下来,冲着沈百年拱了一下手。
“既然这样,那么大家不如就去里面谈吧?”沈百年闻言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陶老憨的家里。
“沈大人请。”魏七点了点头,冲着沈百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魏香主客气了。”沈百年笑了笑,客气了一句话后,当仁不让地走在了前面。
“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等谭纵等人进屋后,跟着魏七来的几个大汉挥着手,冲着围在周围的人们喊道。
轰一声,围观的人们立刻散开了,远远地站着,冲着这边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魏七带来的人和沈百年带来的人一左一右地立在陶老憨家的门口,一个个横眉立目,冷冰冰地看着对方,就像是一尊尊神情冰冷的门神一样。
陶老憨的家里比郑大海好上一些,至少屋里的有着像样的桌椅,沈百年和魏七分别在桌子两旁的椅子上坐下,谭纵和周义立在桌前,陶家的人和郑虎则站在门口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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