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生意而采取的奖励措施,一种与其他赌场竞争的手段。
进入二楼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圆脸伙计将谭纵领进了一个房间,只见几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边上各自立着一名伺候着的侍女。
谭纵惊讶地发现,那些中年人对面有一张大床上,两对蒙着眼睛的年轻男女脱光了衣服正在那里交*合。
“公子,这个叫‘田忌赛马’,猜哪一对儿交*合的时间长。”见谭纵面露不解的神色,圆脸伙计立刻解释着。
为了防止作弊,场中交*合的女子由赌场随机从苏州城里的各个妓院里挑选,至于交*合中的男人,则是苏州府大牢里随机挑选的囚犯,并且被喂食了春药。
赌局开始之前,那两对儿男女被蒙着眼睛带到赌客们的面前,赌客们用挑牲口一样的眼神审视他们,然后将各自选好的人选写在一张纸上,折好后放在各自旁边的桌子上,等到结果出来后,再有赌场的人打开验证,赢家将获得一倍的赌资。
由于这个赌局特殊,因此赌注的底限设定为了五十两,上不封顶。
望着床上那两对儿男女,谭纵的脸上流露出意兴索然之色,原本男欢女爱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可大庭广众之下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感觉谭纵对这个“田忌赛马”不感兴趣,于是圆脸伙计将他领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这个
房间里的赌客坐在临街的窗户前,一边喝酒聊天,一边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公子,这个叫‘左右逢源’,他们在赌在某一特定时间通过赌场招牌的人数是往左的人多还是往右的人多。”圆脸伙计笑呵呵地像谭纵解释着。
谭纵摇了摇头,抬步走了出去,于是圆脸伙计又屁颠屁颠地将他领进了下面几个房间,像什么“冰山火海”、“笑里藏刀”和“雨后春笋”什么的花样,令谭纵是大开眼界。
终于,谭纵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里面有几名中年人围在一张大桌子旁玩骰子,每个人的身边都立着一名侍女,他顿了一下身子后走了进去,在一张空座上坐了下来。
圆脸伙计见状,将手里的托盘往谭纵面前一放,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一名模样标致的侍女走了进来,立在了谭纵的身旁,然后向谭纵拱了拱手,离开了。
“押了押了,押大赔大,押小赔小。”荷官摇了一阵儿骰钟后,将骰钟往桌面上一放,大声吆喝了一句。
“我就不相信,今天已经连开了五把大,这一把还是大!”一名胖乎乎的中年人嘴里嘟囔了一句,将一百两的筹码押到了桌面上的“小”字上。
“王老哥,既然你押小,那么小弟就押大了。”坐在胖乎乎中年人身旁的是一名络腮胡中年人,哈哈一笑,将面前的一百两筹码推到了桌面上的“大”字上。
随后,其余的赌客纷纷将各自的筹码押在了桌面上的“大”字上,谭纵看了一眼,也选择押大,推了一百两的筹码过去。
“买定离手了。”荷官见状大喊了一声,掀开了骰钟,三粒骰子分别是四五六,于是高声宣布,“四五六,十五点,大,赔大吃小。”
望着络腮胡等人笑眯眯地将荷官赔的筹码收进手里,胖中年人懊恼地砸了一下桌面,从身上摸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啪一声,直接拍在了桌面上,“两百两,买小。”
荷官随后再度摇晃了一番骰钟,等他将骰钟放下,络腮胡子想了想,再度将两百两押到了“大”字上,其余的人犹豫了一番后,纷纷跟着他押大。
“两百两,小!”荷官将目光落在了谭纵的身上,谭纵喝了一口茶,将筹码往前一推,冲着荷官点了一下头。
在座的几个中年人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谭纵的身上,这时荷官打开了骰钟,“二二五,九点,小,赔小吃大。”
“哈哈……”胖中年人见状顿时笑了起来,有些得意地看着络腮胡,“孔老弟,你可听说过否极泰来?”
谭纵身边的侍女不等谭纵动手,将荷官赔的筹码收了过来,谭纵这时才注意到,这名侍女十五六岁,模样清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很是机灵。
“拿去添一件首饰吧。”谭纵看侍女一眼,拿起面前的一个白色筹码扔了过去。
“水灵谢公子的赏!”侍女连忙接了过来,她好像没有想到谭纵会赏她这么大的一个筹码,愣了一下后,冲着谭纵福了一下身子,脸颊上涨得通红,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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