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州的那些受灾的百姓。
苏州府此次损失严重,朝廷拨下来的救灾款项可谓杯水车薪,这些人送来的礼物正好解了苏州百姓的燃眉之急。
“明天你派人告诉那些送礼的人,三天后本公子在德悦楼设宴,答谢他们对苏州百姓的关爱。”谭纵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本公子也会铭记在心。”
“嗯!”施诗笑着点了点头,这样一来的话,扬州城的那些富商大贾们还不得慷慨解囊,一是为了面子,二来也是讨好谭纵,三来也能博个好名声。
“对了,大哥,今天晚上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被门房拦在了门口,他口口声声称你是他的恩公,见你不在府里后,磕了三个响头就走了,说是日后再来拜谢。”忽然,施诗想到了一件事情,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的样子看起来也太……太引人注目了?”
“是不是被人揍得像个猪头?”谭纵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施诗一眼,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个人的影像,于是笑着问道。
“大哥认识他?”施诗点了一下头,笑道。
“这个家伙,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想让他在里面多待几天,长长记性。”谭纵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是这个家伙当天将谢莹骗去了赌场。”
“原来是他!”施诗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谭纵怎么就成了那个家伙的恩人呢?
见施诗的目光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谭纵于是重新闭上了眼,倚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将白斯文与别人的老婆偷情,结果被事主捉奸在床,一通爆揍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得施诗面红耳赤,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与谭纵谈论这种男欢女爱的窘事。
由于谭纵闭着眼睛,因此看不见施诗脸上的尴尬和羞涩,自顾自地讲完了白斯文的事情,然后闭目养神,想着如何应对官家給的重任。
“大哥,去床上睡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熟睡中的谭纵
被施诗轻轻晃醒了。
施诗微笑着望着谭纵,双目中流露出关切的神色,在扬州城里,或许只有她清楚谭纵过的有多么劳累。
“让陶勇到我这里来一下。”谭纵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后,向施诗说道。
施诗知道谭纵有事情要跟陶勇谈,于是点了一下头,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谭纵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笑呵呵地说道,“大哥,有什么要吩咐的?”
陶勇晚上喝了酒,脸庞红扑扑的,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酒气,他和郑虎一样,在别人的眼里都是谭纵的心腹,因此也被不少人巴结。
与憨厚耿直的郑虎不同,陶勇脑子灵活,因此被谭纵推在外面,专门与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
“如果给你一个船队的话,你能否将船运做起来?”谭纵伸手示意陶勇在一旁坐下,笑着看着他。
“大哥,你想做船运生意?”陶勇闻言吃了一惊,有些愕然地看着谭纵,漕运一项被漕帮把持,谭纵这样做的话无异于虎口夺食。
“有没有什么难处?”谭纵点了点头,脸上笑容不减。
“只要漕运司不找麻烦的话,我就能船队拉起来。”陶勇仔细想了想,郑重其事地望着谭纵。
漕帮之所以能控制水上运输,离不开漕运司的支持和帮助,只要漕运司首肯,那么陶勇就能光明正大地组建起船队,进而与漕帮进行竞争。
“漕运司那边我来处理,你跟施诗商量一下,先购买二十艘大船。”谭纵闻言,沉声说道。
“二十艘大船!”陶勇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漕运的船只按照大小划分的话,分为大船、中船和小船,一艘大船的价格是三百两银子,二十艘大船可就是六千两,再加上人手什么的,至少需要花费七千两才能将船队建立起来,这可是一笔巨额花费,谭纵就这么将它交给了自己。
“明天你就去买船,如果市面上没有这么多的话,那么就从别人的手里买,价格贵点儿也没事。”谭纵微微一笑,“如果这次干的好的话,那么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船。”
“更多的船!”陶勇闻言,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陶勇出生于一个世代在码头上扛活儿的苦力家庭,像所有的码头苦力一样,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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