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闻言,笑着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不得不承认,经营客栈倒是一个不错的赚钱途径。
“不就是当掌柜的嘛,那有什么难的,慢慢学就会了呗。”三巧见谭纵怀疑她的能力,小嘴一翘,傲然向谭纵说道。
“那个客栈需要多少银子?”谭纵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三巧这么有信心,那么他决定让她尝试一下,如果经营好了的话,三巧也算是有一项事业了。
“明天上午有好几家去谈,现在还不知道买下来多少钱。”三巧摇了摇头,眼珠骨碌碌转了几下,笑盈盈地向谭纵说道,“小妹刚才已经问了苏瑾姐姐,大哥明天好像没事儿,不如一起去凑凑热闹。”
望着笑容狡黠的三巧,谭纵忽然嗅到了一种空手套白狼的味道,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升客栈位于京城的南城,位于居民区和商业区之间,是一个有着百余年的老字号,生意红火,很多南来北往的人都喜欢在这里落脚。
第二天上午,一辆马车在东升客栈的门口停了下来,谭纵和三巧、乔雨从车厢里下来,向客栈里走去。
“三位贵客里面请。”站在门口的一名伙计见状,连忙殷勤地迎了上来。
“我们不是住店的,找你们老板有事。”谭纵冲着那名伙计微微一笑,说道。
“您后面请。”那名伙计闻言,顿时明白了过来,躬着身子将谭纵三人领到了客栈的
后院。
客栈的前院是用来招待客人,后院则是住的伙计和家眷,此时,后院的大厅里坐着几帮人,正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看样子是来买客栈的人。
见谭纵三人进来了,聊天的人们不由得望了过来,谭纵微笑着向众人拱了拱手,在靠近门口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乔雨和三巧坐在了他身后的座位上。
出于礼貌,屋里的人也向谭纵拱了一下手,算是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继续在那里谈笑着。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工夫,一个四五十岁、神情忧郁的瘦高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在座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向起拱着手。
谭纵知道,这个瘦高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客栈的老板,也跟着屋里的人站起了身子。
“各位,在下家中突遭变故,不得以出手东升客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瘦高个中年男子微笑着向四周的人拱着手,在在上首的主位坐下,等现场众人落座后,沉声说道。
“李老板,你就开个价吧,这个客栈准备多少钱出手。”一名坐在瘦高个中年男子下首位的粗壮中年人大咧咧地说道。
“对,李老板,你就出个价吧。”这时,坐在粗壮中年男子对面的一个络腮胡子中年男子也开了口,“无论多少,在下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另外的几拨人闻言,也都出声附和,要李老板出价。
谭纵也不说话,不动声色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就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看出来了,别看屋子里坐了好几拨人,除了那个粗壮中年人和络腮胡子中年人外,其他人只不过是来凑热闹的。
三巧昨天就已经将李老板的遭遇告诉了谭纵,李老板的大儿子做生意中了别人的圈套,一下子赔了一大笔银子,不仅赔光了身家,而且还倒欠外面六七百两银子,被债主告进了衙门里,现在还在五城兵马司的大牢里蹲着,如果还不上银子,可就要被判刑了。
李老板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不愿意看见其坐牢受苦,因此决定卖了这祖传的客栈,来帮儿子脱罪。
“实不相瞒,在下为了救犬子,已经拿出了全部积蓄,现在还差三百两银子。”李老板沉吟了一下,向在座的人说道,“等救出了犬子,在下就准备回老家,翻盖一下祖房,买上几亩薄田,了度余生,因此在下不得不留一些养老钱。”
“客栈的底价五百两,上不封顶。”说着,李老板伸出右手五根手指,沉声说道,“等下在下让人拿来笔和纸,大家将底价写上去,价高者得。”
“原来要竞标。”谭纵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对于李老板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既不用得罪这些买客栈的人,又能最大化地获取利益。
随后,几名客栈里的伙计拿来了笔和纸,交给了在座的人,屋里的人顿时小声议论了起来,好像在商量着价格。
谭纵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一个价格,交给了一旁的伙计。
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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