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空见到上官洪如此严正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畏惧,毕竟上官洪有上官延赋予的带队权利,而且上官洪使毒的手段又异常的厉害,他真怕上官洪会由于自己不听从安排而加以暗害。
毕竟先斩后奏的事情在江湖之中,本就时有产生,他们这些爱好快意恩仇的江湖人往往会因一时激动而草菅人命,可事后上面的人还得顾及他们的能力,以逝世者不能回生这样荒谬理由原谅他们所犯的杀害。
江湖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是上面的人会往深究这样的事情,那还不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啊!试问哪一个当局者会往做这种为一个逝世往的无名小卒,而自损一员猛将的呢?
或许普天之下真有那种善恶分明的人,但至少在这个浊世江湖十分罕见,而这上官家族的族老显然不是那样的人,那上官空又怎敢不往听从上官洪的命令呢?
可是上官空又实在不想错失了这次随着上官洪立功的机会,由于他早就不想持续做那无权无势不说,还得东奔西跑的传信使者了。
所以上官空只能一脸苦涩地恳求道:“洪爷,小的知道你是嫌我话多了,你可千万不要赶我走啊,我还指看随着你立下这份显赫功劳,从此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呢!”
“没错,洪爷,咱们都是由于感到您才有这个能力杀得了那个贼子,所以才主动请缨追随你的,咱们本来人就未几,现在正是大敌当前的时候,这个上官空的身手在小的几人之中又是当属最厉害的,我们可不能还未交战,就自损了一员大将啊!”另一位能说会道的上官子弟也帮着上官空劝解了起来。
上官洪见到如此情景,担心这种自损一员大将的做法会更加影响士气,于是只好勉为其难地说道:“我也不是非要让上官空回往报信,只要他能管住那张嘴,大家同船共济也未尝不可。”
“洪爷放心,小的必定把这张嘴给闭紧了,要是我再胡说八道,不必你来用这种方法赶我,我自己便会乖乖的回往。”上官空生怕上官洪不信任他的话,甚至不惜举天盟誓。
上官洪着实也不是那种冷淡无情的人,他实际上也不愿遇上官空回往,毕竟多一个帮手不还多一条路嘛!
所以上官洪点了点头,暂且批准留下了上官空,并让上官空往检查一下那些尸体的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是那些尸体早已被苏陌冷洗劫一空过了,又被韦冬升挨着摸索过一遍,那还会有什么蛛丝马迹遗留下来的吗?
当然答案是不存在什么蛛丝马迹的了,只不过有些太过干净的处所,恰好也是阐明存在问题的,只是要看视察者是否真的居心往考虑过其中的蹊跷了。
而那上官洪本来就非常懂得知人善用,他让上官空往检查尸体是否有什么线索,便是知道上官空在这方面的见识开阔,或许能够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所以才派他再上往检查一遍。
上官空刚刚才获得了上官洪的体谅,得以能够留下来,所以他自然不敢再往违背上官洪的意愿不说,而且为了体现他所存在的价值,可谓是将自己视察事物,推理线索的看家本事全都拿了出来。
本来这个上官空做传信使者的时候,就需要根据上面供给的一些朦胧不清的线索,辗转各地联络他们那些埋伏在各方权势中的家族精英,所以像上官空他们这种传信使者早就具备了很厉害的视察与推理的能力。
因此上官空还果真在那些尸体上创造了三点比较重要的线索:
第一,这些尸体逝世后都被人搜过身,蓝本身上带着的干粮都被取走了,显然杀害他们的人非常需要这些干粮。
第二,这些尸体里面除了上官飞有稍微的外伤以外,其他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外伤,看来都是被人从空中强行推到这课树上串起来的一样,想必对手必定有着非凡的轻功和深厚的内力,否则尽不可能将这些轻功不弱的上官子弟就这样给轻松杀害了的。
第三,上官飞的眼睛居然是正常的,并不是什么眼盲的瞎子,看来上官飞戴着眼罩并不是为了遮挡瞎了眼睛,而是出于某种暂且不明的原因。
上官空把这三点情况逐一道出,并且还推理了产生这三种情况的可能性,以此方法彰显了他所存在的价值。
别说上官空分析的这三种可能性还都得到了上官洪的赞成,只见上官洪是不住点头,直到上官空把话说完,他这才赞美道:“难怪上官延大哥会特地把你也安排和我们一块同行了,看来有你尚在,我们就算没有追踪到上官飞他们的着落,依然还是能够根据贼子留下的蛛丝马迹,寻找到对方的着落,这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各有所长,缺一不可啊!”
“嘿嘿!洪爷太抬举小的了,我若跟你在北冥教所领导的那支杀手组织的成员相比,恐怕是不及万分之一,这都不过只是在班门弄斧罢了。”
上官空似乎改不了自己多嘴的习惯,这不才刚被上官洪夸赞两句,又开端忘乎所以的空话连篇起来。
那上官洪气得脸都青了,他本来就把自己埋伏在北冥教的事情作为一件非常保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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