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富他们这么多人既然丝毫也没有察觉出来韦冬升是什么时候到他们头顶上面往的,所以这让上官富难以想象韦冬升的轻功毕竟是有多么的可怕。
不过这种畏惧的情绪很快便在上官富的脸上消散了,只见他的眼波流动,好似想到了什么阴招,忽然笑道:“情圣大哥,都是小弟眼拙,竟没创造您已屈尊驾临,这些美女就权当小弟孝敬您了。”
“是吗?她们可都是你的亲戚,你真舍得把这肥水流到我这外人田里来吗?而且一流还是三股,我还真怕有些虚不受补呢!”韦冬升说话也真是好不正经,听得几位被他比作肥水的姑娘都羞涩了起来。
而上官富却恬不知耻地解释道:“情圣大哥不要误会,咱们上官家族内部也并非外人眼中那么齐心,就比如说这个二小姐便励志要铲除你们这些武林中人,只为她那逝世往的兄长和父亲报仇,所以这一次挑头要来追杀您的人也是她,我这不过只是把这罪魁罪魁交给情圣大哥发落,应当也算君子成人之美吧!”
“喔,说得似乎很有道理,那你难道就不想来追杀我吗?”韦冬升瞪着一双闪着冷芒的眼睛,直直看着上官富。
上官富这样的眼力就连被那上官富抱在怀里的上官雪见了,不禁都有一种从手指凉到了脚指的冰冷感。
可这上官富却是一点也不心虚,甚至还咧嘴笑道:“我一直以来就很憧憬江湖生活,深知大战不记私仇的江湖规矩,那又怎么会把神都一派在安阳造下的孽,强加到江湖中人的身上往呢!”
“那你为什么最后还是在这追兵的队伍里涌现了呢?”韦冬升向来都很聪慧,可是他却问了这么一个很笨的问题。
“由于父命难违,族老的命令更难违背,所以也就只能前来装装样子,搪塞一下那些好战一派的老古董了。”上官富答复也果真滴水不漏。
韦冬升似乎对这上官富的答复十分满足,不禁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个冥顽不灵的族老了?”
“住嘴,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爷爷。”上官锦儿竟抢在上官富之前,把话截了过往,掩护起了她爷爷的名誉。
而这恰好给了上官富一个由头,他立马便把抱着的上官雪给放了下来,并指着上官锦儿,说道:“对,这一切都是她和她爷爷的主意,所以情圣大哥有什么就冲着她往,千万不要殃及咱们这些无辜良民啊!”
“我一看这个小丫头如此嚣张跋扈,便已知道你们都是受了她的要挟,既然如此,那这里便没有你们什么事了,赶紧把她们留下,便可以离开了。”韦冬升似乎并没有要动手对付上官富的意思。
上官富听到韦冬升说要放他离开,顿时如同获得新生了一般的大喜,由于他很明确韦冬升的实力,所以他宁可夹着尾巴做人,也着实不愿往跟韦冬升这样的大人物耍横。
可是受了百般凌辱的上官雪,又差点在那上官富的手里失了身子,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立即便冲韦冬升大声说道:“喂,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情圣,只要你能把这忘八宰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报答你。”
“小雪,你疯了吗?他可是咱们要杀的人呀,你这样不是送羊进虎口吗?”上官锦儿很是不解地看着上官雪。
而上官雪的态度却很是坚定,本来她还认为上官雅已经逝世在韦冬升的手里了,可是现在上官雅既然也还好好活着,那她对韦冬升就根本不存在任何的仇恨可言。
相反上官富不仅凌辱过她,而且还在她的眼前杀逝世了上官吉,无论如何她也忍耐不了上官富这样的无耻之徒,所以岂能容忍上官富还安然无恙的持续活着呢!
本来打算离开的上官富一听上官雪这话,也是不禁怔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上官雪会拿这种事来换他这条命。
因此上官富只能怒骂道:“疯婆子,咱们可是同宗同族的亲戚,你至于用这样的方法来害我吗?老子又不是你的杀父仇人。”
“闭嘴,你杀了吉爷爷,又百般耻辱于我,这份仇恨比那杀父之仇还深,若非我不是你的对手,必定会亲身把你给宰了的。”上官雪双眼赤红,显然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韦冬升自然也能看出上官雪只是一时激动才许下这种承诺来的,他可不是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更何况他也没有想过要占上官雪的便宜,若是自己出手杀了上官富,那还不被上官雪缠着要向他报恩呀!
韦冬升作为大名鼎鼎的情圣,向来就怕被女人给缠着,要知道当初一个严秋灵的逝世缠烂打就把他给整怕了,当下他也只能冲着上官雪委曲的笑了笑,嘴上却是根本不做任何的回应。
上官富却把韦冬升的笑意当成了一种默认,这可把他吓得赶紧解释道:“情圣大哥,你可千万别被这个溅女人给骗了,她都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那邋遢的身子,玷污了你一世的贤明啊!”
“住嘴!本来我还有意想要放你一马,可是像你这种三番两次凌辱女人的男人,留在这个世上简直丢尽了咱们男人的脸,看来我是留不得你了。”
韦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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