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文体大厅,往回走,父亲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阿域,没想到,从小到大,你还真跟你故去的爷爷,学了一些本事,但是这次,恐怕你惹麻烦了?”
我道,“什么麻烦?”
父亲没有说话,没有那种词严理正的神色,不再言辞严厉,义理正大
那个吕伯,与父亲争夺一个更高的职位,是竞争对手,在我看来,也是公平竞争吧?
不过吕伯,他的人中细狭,所谓人中细狭者气量小,相命学上说,这种人容不得别人的点滴过错;爱吃醋,爱计较,小气自私,对朋友很吝蔷,不能与人有效地沟通;不愿意坦白自己的过错,抱残守缺,最后遭众人赚弃,避而远之,拒绝来往这种人不会反省,没有额外触动的话,通常在郁闷压抑中度过一生
简单点说,吕伯那人,属于心胸比较狭隘,睚眦必报的主
至于吕伯的儿子,西装革履,还算人模狗样的吕宏章,则是人中偏斜的面相,人中偏斜是凶相添油加醋地搬弄是非,身上经常背上沉重的包袱;诉讼缠身,不得安宁
一路上,父亲没怎么说话,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第四天,“相亲活动”终于结束了,接下来,我和奶奶、母亲三人,开始在这城市各处的景点、广场、商贸等地四处走走,日子过得还算舒适
我已经九次下阴间了
根据东土执法者的嘱咐,有时候,在阳间市井走动体验,也算是一种修行的体验积累
七天后,傍晚十分,门一推开,父亲走进来时,额上镌刻着皱纹,两鬓夹杂着银丝,眉毛和胡须也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唉声叹气的表情,显得郁闷不乐
母亲问道,“阿南,怎么一副怏怏不乐的,工作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父亲一屁股瘫坐下,“晋升的机会不大了!”
母亲惊道,“不会吧?论能力、技术、经验等等,你都不输给老吕啊?”
父亲道,“上次相亲会,阿域的事情,被某些人无端放大了,对我工作有些影响,再者,老吕那边的关系,比我们好得多?”
我道,“父亲,也关我的事?”
父亲道,“小子,关于你的事情,严重得去了,有人传言,说你能定住别人身体,是施展妖法,有人说你被鬼上身了,更有人说你心术不正,学了些邪门歪道,会对社会不利”
我道,“这都是吕宏章那家伙乱放风的吧?”
父亲意味深长道,“这年头,空穴来风,无中生有的事情,并不少见了”
母亲急切问道,“阿域不会有什么事吧?”
父亲道,“就是有事,所以我才愁眉苦脸了,过两天,上边有军区有领导下来视察,已经在关注这件事了,到时候,可能会有军队大佬亲自过问?”
我道,“不会吧?”
父亲道,“怎么不会?这次的事情算麻烦大了!”
这一夜,父亲母亲算是彻夜不眠了,依稀间,夜里很晚了,还是能听到他们在房间商议的声音,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自然显得很紧张
不过我并不在意,毕竟军区大佬,我也认识一个周老,周颜洛的爷爷,关键时刻,可以压压场子的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一大早,吃过早餐后,我和父亲母亲离开家,前往他们工作的那处文艺大楼了
今天,是部队发放福利的时间,件吧?”
咚咚……
这时候,外边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吕宏章被一个军人押解进来了,这个突然“反转”场面,我旁边的父亲、母亲看呆了,张口结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吕宏章走进来,低着头,一副认罪的姿态
吕伯的脸色,一下子如同猪肝色,气急败坏道,“臭小子,原来是你在空穴来风,诬陷好人,你怎么都不知悔改啊?”
叶老又道,“你别乱嚷嚷了,你以为你自己是好鸟吗?实话告诉你,这些年,关于你的一些事情,我都查得清清楚楚了,这吕宏章之所以能开那栋酒楼,那些资本,那些关系,不会是凭空而来的吧?别以为都能瞒天过海?”
外边,又有一个军人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这个军人长方脸膛,棕红肤色,鼻直口阔,粗发浓眉,一双睫毛很黑的眼睛,虽然不大,却是藏锋卧锐,流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
那份文件,是罗列吕伯罪状的
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反转了?
等吕伯、吕宏章两父子,被扣押出去,叶老离开座位走过来,脸上出现一缕笑容,“小子,你想不明白?”
我道,“请叶老赐教?”
叶老道,“不用赐教,你宋域的名号,我也是早有耳闻了,毕竟周老那家伙,每次我们小酌几杯,他就会提起你,说你是周家的恩人”
呃?
原来如此,怪不得进来时,叶老始终对我透来一种异样的神色?
我父亲一脸诧异道,“阿域,你怎么会认识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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