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奎壁瞅了一眼地下的兵刃。
监察御史瞬间面色一变,喃喃无法自语。
转头看看旁边优哉游哉的王守仁与吴起,面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如何?有决定了吗?”徐奎壁不耐道。
“这?”监察御史心中一阵忐忑,心下七上开一面的吗?”
“这?”朱员外一阵语塞,心下暗道,难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能够将你的想法掌握得一清二楚?
“恕朱某愚钝,根本无法理解徐尊者的意图,还请赐教!”朱员外面色一肃,冲徐奎壁一拱手,正色道。
“朱护法客气了,实际上,你是当局者迷,其实,答案就摆在眼前,你只是心中有些疑虑,故此才无未能发现而已。”徐奎壁面色一松,冲朱员外一笑。
“真的?”朱员外一阵失神,望着徐奎壁不解道。
“唉!”徐奎壁微然一笑,长叹一声,“朱护法啊,长老们纷纷赞扬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如今看来,还真是有些名不符实啊!”
朱员外怒了,他说自己可以,但现在居然能够质疑长老们的决断,这却不能忍。
“徐尊者,还请自重,长老们的计议,岂是你我所能质疑的?”朱员外沉声道。
徐奎壁心下一惊,面色有些迟滞,确实,自己今日有些失态了,明知道这朱护法是长老们的心肝宝贝,居然在他面前质疑长老,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想到此,连忙补救道,“唉,实在是徐某对朱护法有些失望啊!朱护法天才之名,一直在弥勒会总坛间流传不已,徐某心有敬仰,但如今朱护法当面,却被这小小的钦差所抓,实在是觉得有些名不符实了,心下有些疑虑,也属正常,不请朱护法见谅!”
话虽如此,但话语之中尖刺横生,令朱员外极其不悦,但却没有办法。
毕竟,自己确实被人家生擒活拿了,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现在说这些,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朱员外不再追究此事,但却依旧是面带疑惑地望着徐奎壁。
见此情形,徐奎壁知道,再不给朱员外解释,只怕今日还真的无法脱身了。
“朱护法,你是被何人所抓?”徐奎壁望着朱员外问道。
“啊!这?”朱员外面色一滞,有些难以启齿,确实,被一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确实是有些丢脸。
越想越憋气,朱员外看着徐奎壁探寻的目光,无奈只好承认。
“不瞒徐尊者,朱某是被那明中信所伤所擒,此等深仇,朱某必会有所报答!”朱员外恶狠狠发誓道。
“哦,原来朱护法是被那明中信所擒,不过,徐某听说,那明中信可只是年仅十五岁而已啊!他有那本中,令你束手就擒吗?”徐奎壁一脸的疑惑道。
朱员外为之一滞。
“不会吧!朱护法连一个区区十五岁的孩童居然都无法制服打败,这可真是令徐某大跌眼镜啊!”徐奎壁摇头叹息道。
朱员外稳定下心神,微然一笑,“不错,朱某一时大意,确实被那明中信所乘,真心对不起会长的栽培,朱某过后自会找会长领罚!不劳徐尊者操心了!”
“哟,别啊!现在朱护法在徐某的地界上,如果徐某招待不周,还令朱护法有所损伤,岂不是徐某的过错!朱护法学是领着各位兄弟在此安心养伤,到时,徐某也好向会长交待!”徐奎壁一脸的惶恐,连连摆手道。
朱员外气得满须通红,徐奎壁话语之中的夹枪带棒,他作为一老江湖岂能听不出来,这是贬低自己的能力啊!
但是,他想想,自己如今身在南京直隶,自己的势力根本就达不到这儿,如果自己发脾气,只怕会适得其反,自取其辱,为今之计,还是以和为贵,且看这徐奎壁如何做法吧!
想及此,朱员外面上浮出了笑容,冲徐奎壁一笑。
“徐尊者,如今朱某来到你的地盘,自是要遵守你的规则,还请徐尊者示下,下一步要如何做?朱某自会无条件配合,相信各位兄弟也是如此想的!”
“真的?”徐奎壁满眼的不信任。
“如假包换!”朱员外肯定地点点头,异常诚恳。
“那就好!”徐奎壁欣慰地点点头,“好了,如今,这王守仁被擒,后顾之忧解除!但是”
“但是什么?”朱员外一阵惊讶,望着徐奎壁一阵讶异。
徐奎壁笑笑,若有所意地望着朱员外,“如此大的目标,朱护法岂会不知?”
“哦!”朱员外一脸的恍然大悟,“您是说,王守仁留在城外的钦差卫队吧?”
“只有这些吗?”徐奎壁满面笑容道,但眼神中一丝丝危险的气息流露出来。
朱员外干笑不已,心中暗道,真是老狐狸啊!这都能想到!
“当然,这人是最重要的,而王守仁的钦差卫队中,那明中信可是异常难缠的!咱们还是想办法解决了他吧!”徐奎壁也不再云山雾罩,开门见山道。
“哦,原来您说的是那明中信啊!”朱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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