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鲁肃,刘澜映像最深的除了他的老好人还有单刀赴会之外莫过于周瑜请他出仕时说的一番话:“昔马援对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 鲁肃说着,眼角美貌情不自禁挑了挑,显得颇为自傲,而刘澜则微微一笑,反观一旁侍立的许褚,则一脸不屑,也是,如果让鲁肃看到了刘澜所绘地图。却也不知是何反应。
只见鲁肃指着铺开的地图,手一指黄河流域道:“商汤的龙脉在此,而成周龙脉则在岐山,秦朝的龙脉在咸阳;大汉朝龙脉在沛县。可小子专研堪舆多年,直到绘出此图,却现此四处虽皆为龙脉之所在,但绝非我中华之大龙脉,主公请看地图之貌,俨然是西进和东出的状态中。西进方向乃黄河,华山方才是大龙喝水和出口处;东进方向的是长江流域,新都(黄山)地区是大龙喝水和出口处。若主公南下取丹阳郡为根基,那时在与三雄分庭抗礼,进则无后顾之忧,退则有长江天堑,此方为根基,龙之形也。”
正在这时,门外候着的陈果轻轻掩门进了厅内,低声对许褚耳语了几句,声音不大,但刘澜却听到好像是什么人来拜见,不用想这个时候来拜见的除了东城县令没别人,当即就烦了,将手一摆,道:“没看见我正和子敬先生谈论要事吗,不见!”
陈果尴尬的笑了笑,刚要退出去,却见许褚垂手回道:“禀主公,这人您也认识,是王虎贲求见!”
“王虎贲王越?”刘澜第一时间叫主了没出几步的陈果:“等等!”说着却是对鲁肃笑了起来,道:“这个王越啊,可是我的多年老友,他来徐州足有半年,没想到现在才来见我,正好今日为子敬引荐认识。”
鲁肃却是皱着眉头,道:“主公,此人虽乃天子近前虎贲,可既然与主公交情颇深,为何来徐州半年之久直到今日才来拜会?而且主公想必也该知晓,如今关中动荡,李傕、郭汜、杨奉、董承斗得不亦乐乎,这等是非之人在是非之时突然造访尚乃是非之地的徐州,恐怕远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拜会。”
这一句话提醒了刘澜,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汉献帝很快就要从长安逃出来了,难道王越此行与此事有关?刘澜心中猜测着各种可能,当即他对许褚低语一番,让徐庶立即联系下远在河东的於夫罗,看看是否能从他那边得到最新近况,随后待许褚退了下去后,刘澜又吩咐陈果,道:“请王虎贲进来吧。”
刘澜亲自出厅迎一袭白衫的王越步入堂中,两人寒暄一阵后坐定,刘澜笑着,道:“老朋友啊,到了我徐州这么久你可总算来见我了。无第一武无第二,有些时候并非是他不知道王越的能耐,不知道吕布的勇猛,而是有几分不服气,甚至是想检验检验自己的能耐。
可惜他并没有这样的机会,主座之上的刘澜当即打断了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对陈果不甚满意,道:“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吩咐下去,搬上酒肉,今日我要与王虎贲不醉不归!”
被刘澜当众呵斥陈果别提多尴尬难堪了,可是又不得不尊使君之命,诺诺告退后不久,仆役们搬上了酒肉,王越在矮几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递入嘴里,嚼了几口便咽下了肚,随即又举起酒樽,向刘澜微一示意便一饮而尽,旁若无人地赞道:“好酒哇,让我想到了当年的洛阳官酿,已经多久没有喝到如此甘醇的美酒了。”
“嗯嗯,确实不错。”刘澜也慢饮一尊,却也甘醇,不输当年雒阳官酿。看向鲁肃,道:“子敬,此酒不知从何而来?是东城官酿还是自家私酿?”
鲁肃站了起来,举着酒樽,笑道:“此酒为我府上私酿,主公、王虎贲若喝的满意,便多饮几杯。“说着仰头一干而净。
“你这小子看着文文弱弱的不想却有着国士之风,倒是某看走眼失敬了!”王越提起酒樽,同样一饮而尽,道:“德然,你这小心腹敬酒,你可不能耍滑头啊。”
“怎么可能,若论武艺,某在虎贲面前兴许会避实就虚耍些滑头,可论起喝酒,我可从未惧过任何人。”说完一饮而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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