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楼乃是徐州城最大的一家酒楼,楼只三层,却装修的雕梁画栋,气势不凡。≯ 绉绉的,活似个老学究,虽然这样啊,可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现在说话啊那都是长篇大论的,还特在理儿,你说这要不是因为他去茶肆听了几日,能有这样的见识?
还有这事?张飞瞪大了眼珠子,根本就不相信,那小四儿是谁啊,陈果,就他那点学文,说话还能长篇大论了?打死张飞都不行,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似他们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莽夫的命,去做学究下辈子吧。
“信你才怪,也是听说书就能成老学究,谁还去庠序啊。”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是真真实实拉着许褚去了,要当真能变成老学究,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可比现在舞枪弄棒的一莽武夫要强得多啦。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能只听几回书就成了老学究,就他手底下这帮兄弟,哪个没有在管宁的义学里上过,管先生的义学可不似平常的庠序更不像豪族家的族学,去到义学的不管是学子还是他们这帮大头兵,除了读书识字之外,还要学弓马阵型,在张飞看来要是认识几个字变成了老学究,那这天下岂不是遍地的老学究了。
这就像他在一直说的那样,似他这般,识几个字,能看得了军报写得了战报充其量不过是一将,而似云长、子龙这样的上马能统兵下马可著文才算的上是真正的统兵将领,似他方才说的这番话,也就是说给了张飞听了,若是说给别人,早被笑掉了大牙。
“他娘的,仲康啊,也不知道俺派在了第几,不过看那帮小子的反应,肯定在后面。”
许褚冷笑一声,道:“别磨蹭了,想知道啊,那就快点去茶肆不就知道答案了,到时候他要是说得对还则把了,若是胡说无第一武无第二,居然被这些个茶博士弄出个什么武榜来,俺到要瞧瞧这武榜准不准,要是不准,哼哼……就别怪爷爷不客气了!”
“翼德说的不错,什么武榜狗屁排名,这天下的英雄,你我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结果这武榜一出就排了二十人,你当这是抓猪呢,一夜之间就冒出这么多高手来?扯淡,我看啊,这件事最可疑的人就是排在第一的那位,你想啊,若不是他为了吹嘘,谁会弄这出这么个武榜让自己处在风口浪尖啊。”许褚真的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时候弄出一个武榜来,这第一名还不被人天天上门求战啊,虽说如此是捞得名声的最快法门,可随着名有了,相应的仇(愁)也跟着来了,这就是司马常说的那句话,你享受着多大的权利与荣誉就要承受其背后相应的痛苦与压力。
现在想想,司马说的太对了,以前觉得在许坞每日里无聊的要命,一心就想着能出坞出仕成就一番伟业,可如今回过头来再看,许坞的日子原来才是最轻松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有多少午夜梦回许褚回到了许坞,可那只是南柯一梦,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后退的可能,只能一步步向前走,由不得自己,有时候他会像,连自己都是这么个样子,主公他可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啊,不然的话,主公在坐上那看似风光的位置后,也不会有感而出这么一句话来。
“俺觉得这武榜绝非那第一编撰的,他就算想求名,也不会傻到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处,要是我是那第一名,见到这份武榜,第一件事赶紧烧掉,当然了,除非此人当真有傲视群雄的能耐,要么就是欺世盗名之辈,可如果是前者,真有了这样的能耐,还在乎这些虚名?至于后者,没点斤两,早晚露馅,死的只会更惨。”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可不是第一名,那会是谁呢?”虽然现在还没有得知武榜排名,可张飞却知道,只要得知了第一名是谁,也许就能从中猜出幕后编撰者是谁了,绝对是第一名的仇家。
两人快向茶肆而去,路上再没有任何交谈,各自若有所思的走着,猜测着自己的排名,同时也嘀咕着可别把老子排在了第一名。
张飞和许褚进了一家茶肆上了二楼点了些精致糕点瓜果又再让小二去温了一壶醇酒最后还不忘单独叫了一位茶博士。茶博士与一位乐师来到包间,朝二楼鞠了一躬,得到示意之后方才落座。
这单点的茶博士与一楼说故事的茶博士不同,单点的茶博士除了讲故事之外,身边还会坐着一位乐姬,弹琵琶附合。当然这里的乐姬外貌远无法与乐坊相提并论,技艺与乐坊乐姬更是天上地下,可正因为他们的演奏远非天籁,反而能更好的配合茶博士说书。
茶博士与乐师相继落座,张飞和许褚的茶水已经喝了足足三杯了。
待身边乐师调好了弦后,茶博士询问两人想听什么故事,两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打听武榜的消息,将来意说了出来,茶博士说了声明白后看向了乐师,后者立时开弹,先是一曲开场的小奏,然后便是茶博士独具匠心的定场诗,便开始了正题。
当今天下二十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许颜,个个都乃国之梁。(如黄忠、甘宁、魏延姜维等人还并未出仕,所以暂未收入榜单之中,以免过早让他们闻名天下,使得刘澜自己得不偿失。)
不知不觉,茶博士已经将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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