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沛县城内,一名府衙小吏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校场中,在见到赵云的一刻,急切,道:“赵将军,有紧急军情,简郡守请您前往郡守府。丑就在关内,就是与并州骑兵对峙,所以对他们并不陌生,至于那吕布,就更熟悉了,尤其是最新天下热议的武榜,虽然上面把他说成天下第二,可他却知道不管是后面的张飞还是关羽他都不可能胜之,当然如果百鸟朝凤枪法练成还有希望,可虽然他谦虚不承认第二的排名,可别人却又是另外一个想法了,这不,在城下,在黄昏夕阳的映衬下,一名三十来岁穿着鱼鳞甲的武将横刀立马,刀指城头,嚣张无比地叫阵道:“哪个是赵云,下城与我一战,如若不敢,就快快献城投降,免得沛县生灵涂炭!”
“这贼将以为他是吕布不成,真是好大的口气,赵将军,请准末将出城与此贼一战,末将定要阵斩此獠,献其级与帐下。”边上的徐盛面色激愤,请战道。
赵云自领兵交战以来,阵战很多,但斗将却少,如今被敌将指名道姓要求阵战,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再加上他心中也确实想与那武榜内号称天下第一的吕布过过招,不过碍于身份,自然不好出阵,看向陈式,对他点了点头,道:“好,我准你出战。切记小心,莫要大意!”
“遵命!”
城外,吕布军中将领叫骂之际便听得沛县城头战鼓齐鸣,只是瞬间,便见沛县城门大开,一支百人的部队从城门洞内杀出,兵马迅在门洞两边快分列,一字排开。随后当中一员中年将领,一身黑色龙骑玄甲,骑一匹乌丸战马,手挽一柄点钢枪,跃马而出,正是校尉陈式,勒马举枪,枪头指向敌将,怒喝一声,道:“贼子休得猖狂,想战我家将军,先过了我这关。”
“贼子好大的口气,报上名来,本将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沛县校尉陈式是也,敌将也报上没来,吾枪下不杀无名小辈!”
“真是不知天高低厚。听明白了,某乃吕布帐前骑都尉宋宪帐下成应是也!”
“成应?哈哈,无名小卒,看来吕布军中当真是无人可用,竟派你来送死。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贼子,废话少说,刀上见功夫,纳命来!”成应大怒,打马上前,奋起全身力气,手中大刀朝他猛然劈来。
只是这一出手,陈式心中便有了了解,一声冷笑,手中点钢枪挑起一个枪花,迎着敌将大刀连刺,一时间只见枪芒点点,敌将握着大刀的手掌便被他刺中,大刀顺势便抛飞在一旁。
成应大刀被击飞,心知不妙,眼见那陈式长枪直刺而来,急忙矮身,在俯下身形躲开敌将凌厉一击的同时,拾起了落地的大刀。
可是他左臂受伤,继续交战下去必然会狼狈不堪,甚至送命,可他在宋宪面前夸了海口,岂能有脸临阵退缩,将牙一咬,成应怒喝一声:“老子跟你拼了!”咬着牙,忍着手臂疼痛提马挥刀一往无前又朝陈式杀来,这一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成应是真拼命了,对着这样的敌将,谁都不会傻到真与他拼命,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只是耗过去了,那成应也就必死无疑了,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使用点钢枪频频防御,终于让他等到了时机,长枪直刺,贯穿了成应的咽喉,顿时血流如注,落马而亡。
旁边观战的敌将宋宪大怒:“贼将,纳命来。”
陈式见又来一将,不以为意,可一交手,便落了下风,城楼之上观战的赵云与徐盛全都看出了陈式不是那敌将的对手,而边上的简雍更是认出了来将乃是吕布八健将的宋宪,两人一听,翻身便下了城楼,跃马出城之际,就见到宋宪长枪刺入了陈式肩胛,眼见情况危机,赵云大声喊道:“陈式,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快回来!”说着从一侧杀出,直扑宋宪。
“来将何人?”
“常山,赵子龙!”
宋宪听得对面大将乃是赵云,心中不由的一愕,放过了陈式,面朝赵云之际,徐州军一拥而上,将陈式救了回来。
“你是赵云?”宋宪抬头看向一身白衣白甲白披风的赵云,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此人一身皆白,甚至连座下那匹巨型战马都是白色的,这还不算他手中的长枪龙胆枪以及他那白皙的皮肤,不得不说这人对白色的执着,真到了变态的地步了。
赵云勒马,控制着白龙原地战定,右手持枪一指宋宪,不紧不慢,道:“宋宪,你不是我的对手,叫吕布出来吧。”
宋宪哈哈大笑,摇头道:“想要与我家温侯交手,先问问某手中的长枪。”
“既然如此,那就吃我一枪,丹凤朝阳!”
“放马过来吧!”宋宪一脸无惧的迎向了赵云。
赵云同时一拍白龙驹,轻夹马腹,加向宋宪冲去,白龙驹又名赛龙雀、照夜(夜照)玉狮子,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据说,此马生下只脖子周围长毛,犹如雄狮一般,性格爆裂,但长大后,会被赶出马群,随之性格也会变得温顺(据书上说被赶出马群是因为晚上此马身上挥出银白光,故得此名。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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