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澜一脚将沅坤踢飞之际,身后也同时响起一道痛呼之声,随后就见到那冯起好似那断线的风筝砸落在地,偏偏还就在刘澜脚下不远,当他现眼前的刘澜时嗷的一声大喊,连滚带爬向前边艰难爬起的沅坤跑去。
关羽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从始至终他就没移动过半步,当然了先是关羽的身手太强了,其次是这些兵痞太弱了,在关羽密不透风的防御下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反而还被杀了个屁滚尿流,一个个落荒而逃一瘸一拐的跑到了沅坤的身后。
直到大战方歇,刘澜才现在乱战之中被挨实的几记枪杆从手肘肩膀处传来了刺骨的疼痛,但他还是咬着牙强忍着对欧冶坚和关羽各使了一个眼色。
到目前为止他所期望的目的并没有达到,莫说是太守了就是县尉县长都没有惊动,这让他心中有些难以抉择是继续等下去还是就此离开,等收到关羽与欧冶坚的眼色后刘澜也只有点点头,随即三人前中后刘澜在前关羽在后相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监牢广场前一片躁动,就见远方一片烟尘滚滚很快就见到一大群衙役与一些郡国兵出现在视线尽头,黑压压的一大片看那样式到叫他想起了后世鬼子伪军进村的景象。
就在刘澜猜测着是何人前来时,远远的就听有人大喊一声,“县尊到!”
这般阵仗刘澜还当是太守温恕到了呢,没想到却是县令,心中沉沉,他知道麻烦将会进一步升级,只希望不会脱预期吧。
就在刘澜心中冒出诸多念头时,被人群簇拥着的县令出现在刘澜对面,四十多岁,身材瘦小,也,有放而不致也,让他终于下定决心为孙儿取名为放,只此两件事足以让他老怀欣慰,他盼望着放儿快些长大成人能使逐渐衰落的刘家这一脉继承下去并再次兴盛起来。
高兴之余,温恕又说出了一件让人颇感意外又难以置信的事情,当听到这一消息后温恕与刘元起都很震怒,那就是巨鹿人张角勾结中涓封谞造反,不想其党羽唐周畏罪告角,如今天子秘召大将军何进擒了马元义,斩之;收了中涓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并传书各州抓捕叛党余孽。
当然这些黔小民造反根本就成不了气候,刘元起倒不怕他们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来,反而是如今耳顺年纪而孙儿幼小心中为家族担忧不已。
唯一的儿子客死他乡,孙子太小少不更事,唯一看重的刘备名为叔侄其实还是外人,他不知道自己的赌注正确不正确,但从唐周背叛张角那一刻起他就有了些担心,他看不透刘备日后会否成那唐周忘恩负义但他清楚自己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而且这人远没有达到他的预期,甚至还背道而驰不修诗书整天的飞狗走马完全因为自己的接济成了个惫懒货。
他打算不再去接济他,让他自力更生就算是重操旧业再去贩履织席只要能提提他的心气磨砺磨砺他的意志也好,只要他能表现好,刘元起就还会全力去帮他,如果他因为自己不再去接济他而心生愤懑,像这样的豺狼还是自生自灭的好。
刘元起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但在看到孙儿刘放的一刻徒然变得慈祥,摸着他的小脑袋,感慨一声:
这,才是他刘家的根啊!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