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刘澜微微睁开眼眸,身旁哪还有昨日那位动人的美人,略微一扫就见那位美妇正在梳妆前梳妆,微微一笑的同时,却是掀背看向了那点点落红,直到此刻刘澜仍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眸,糜箴竟然仍是完璧之身。卐№网”
陪糜箴献完茶,刘澜便径直向府衙走出,刚进了衙门,离得老远就看到了简雍,喊道:“宪和,我正有件要紧事要你走一趟。”
“是什么事难住了主公?”简雍迎上问道。
“你我边走边说。”
刘澜与简雍想着府衙走去,边走边说道:“徐州除了陶州牧、世家、丹阳军外还另有一处势力……”
还未说完,就听简雍说道:“主公是说开阳的臧霸?”
“对。就是此人。”
刘澜肃容道:“此时徐州世家已经全力支持我,而丹阳军又一分为二,早已不足为虑,所以眼下就要看这人是什么态度了。”
“所以主公欲使宪和走一遭?”简雍立时明白了刘澜的打算。
“正是。”
刘澜点点头,道:“我想知道臧霸对徐州也有意染指?还是依然想守着开阳的一亩三分地。”说道这里却是眸光灼灼的看向简雍,道:“所以此事也只有劳烦宪和亲自走一遭了,去探探此人的真实想法。”
“就这么简单?”简雍玩味的看向刘澜,道:“若只为此主公也不会亲来吧?”简雍太了解刘澜的为人了,若不是要紧之事,那这件事只会在每次的例行会议中提出。若是刘澜亲自上门,那此事就绝不会是小事。
“知我者宪和也。”刘澜笑道:“最为主要的,是想让宪和去看看,可否将臧霸此人收为己用。若能收为己用,则不失为一大助力。”
“这件事恐怕困难。”简雍微微摇头道:“我对此人毫无了解,更不相识,若是相识也许能规劝一二,若今次前去便贸然提议,恐怕得不偿失。”
刘澜点点头。赞同道:“宪和所言我也不是没有想到过,所以我才将这件事交予宪和。”
简雍这才明悟道:“我明白主公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只要先打好了关系,即使暂时他不愿意,只要日后能为我所用。”说道这里却是煞有介事的看向简雍,道:“到时宪和你可是居功至伟。”
“主公客气了。”简雍笑道:“只是不知何时前去?”
“越快越好,只有将徐州外部的不稳因素早日稳定,我等才能以此为根基向四周展。”
“宪和知晓了。??? 人的配饰不成?”说着却是将腰间的佩剑抽出鞘来,真也似寒光闪闪。
“哈哈。”简雍放肆笑道:“我相信将军这把剑乃是杀人之剑而非配饰,但若是将军执意要杀在下,那么在下今日的状,必是将军日后之景。”
“好一张伶牙俐齿。”臧霸看着下的简雍,之前一直极力克制的怒火终于爆出来道:“那我倒要瞧瞧看。他刘澜到底有没有能力来取走臧某的这颗头颅了。”说道这里却是迈步走向简雍。
好似根本没有看到臧霸向自己走来一般,简雍就这样在怒火早已中烧的臧霸面前坐着,直到刀剑加身的刹那间,只听他笑道:“看来将军是误会了。到时取将军头颅者非是我家主公,而是陶州牧。”
简雍用眼角余光看着即将将自己枭的宝剑,心中早已吓的冷汗直流,但就在宝剑即将临身的刹那,就见带着破空声响的宝剑却突然停了下来,而臧霸更是怔在了原地。冷笑着看着他道:“竖子,休在臧某面前行挑拨离间之计。”
“是不是挑拨离间,将军难道不知晓?”简雍争锋相对道:“难道将军还是不敢直面?”
“我有什么不敢面对的?”臧霸带着三分心虚,三分异样道。
“将军,全徐州都知晓的事情,难不成只有将军您不知晓吗?”
简雍站起身来,迎着臧霸的剑尖笑道:“陶徐州为将军只拨付这少许钱粮,难道将军还不知晓吗?”
“哼。”臧霸挺了挺手中剑,使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将简雍处斩,冷笑道:“臧某只有万余人马,陶州牧自然按配额拨付,这又有何不可?”
“哈哈。”简雍饥笑一声道:“我原以为藏将军是位洞测时局的真英雄,却不想也是位自欺欺人的莽夫罢了。”
“竖子百般辱我,今日必取你项上狗头。”说着臧霸便再次举剑。
“将军既执意杀我,且听我一言再杀不迟。”
说完,简雍见臧霸剑势锐减,他心中知道臧霸此时正在气头上,真将自己枭示众,到时非但主公的任务没有完成,还白白搭上自己这一条性命,虽说他心中着急,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但表面上却是从容自若,谈定异常道:“徐州境内又有几人不知藏将军为抵黄巾,私自招募了二万郡兵?”
“这本是将军为了保土安民的善举,可陶州牧为何既不责问将军私自募兵,又不责令将军解散私军,反而却充耳不闻?难道将军没有想过?”
“也许陶州牧并不知晓此事……”臧霸下意识的说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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