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扈三娘独自一个离了扈家庄,取路来到蓟州府城。 一 .说8 1 .炳之事,天王哥哥与娘子交恶,但哥哥还是时常挂念娘子从前的恩情。只恐蓟州官府申动文书,派下剿捕官军来,只到娘子家扈家庄拿人,因此教我前来打探消息,若是闻得娘子有难时。天王哥哥定然派军马前来助阵。”
三娘哼了一声道:“我自有助阵之人相帮,不须他保正出手,你回去好了。”戴宗却道:“我非娘子麾下,不须听娘子号令。”扈三娘倒是被噎了一口,道:“那好,就此分手,我也去打探消息去了。”
戴宗却道:“娘子不必前去,我这里已经打听备细,我说与娘子便是。”三娘道:“你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戴宗道:“日前来到蓟州府后,结交了这里一位好汉。这位好汉祖贯是河南人氏,姓杨,名雄,因跟一个叔伯哥哥来蓟州做知府,一向流落在此。续后一个新任知府,却认得他,因此就参他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因为他一身好武艺,面貌微黄,以此人都称他做病关索杨雄。”
三娘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可是还有一个拼命三郎石秀跟他一处?这石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呼作‘拚命三郎’。因随他叔父来外乡贩羊马卖,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还乡不得,流落在此蓟州卖柴度日。可是这人也在?”戴宗惊道:“娘子如何得知?”
三娘瘪瘪嘴,暗想:“都忘了还有这两个。被戴宗这厮抢先结交了去,定然已经心向梁山了。”口中道:“不必管我如何得知,你且说说探听得什么消息?”
戴宗道:“我已从杨雄那里探得,上月蓟州府官差去扈家庄拿人,却遭贵庄上乱箭射回,因此蓟州官府申动文书,直说反了扈家,朝廷下了旨意来,教蓟州兵马统制官****真起本州三千兵马,会同左近祝家庄等村坊一同进剿扈家庄。 ,成其羽翼,娘子千万小心,我这便回山去报知天王哥哥,早晚便提兵马来援。”说罢戴宗起身告辞,三娘兀自在那里想不通这回大宋朝廷怎么糊涂了,不拿梁山开刀,反而先来欺负扈家庄这个小地方了?
左思右想也不得明白,三娘转出酒店来,来到城内少华山开设的信鸽棚头处。与内里人对了暗语后,那棚头引了三娘进到后院,便在一间静室内,只见郑鹰转了出来。
三娘见了郑鹰大喜,郑鹰拜了之后,两个坐定,郑鹰急忙道:“少华山一众头领闻报说蓟州府官军早晚议取扈家庄,今日便飞鸽传书至此,请大寨主将令,一众头领必将星夜提兵马前来援手。”
三娘接过信函一看,便是朱武手书,上面写了,一众头领得知官军要围剿寨主家中,因此纷纷请命提兵前来助阵,朱武便传信来请令。三娘看完后道:“还是朱武仔细,并未因一时意气,坏了我全盘大计。这一仗,少华山不许动一兵一卒,我自回书与少华山一众头领,不许他们冲动误事。”
郑鹰奇道:“娘子,扈家庄这里兵微将寡,一众头领也是担忧寨主安危,是以才请令前来,如何说是坏了大事?”三娘道:“少华山虽然远近闻名,但终究尚未明目张胆举旗背反朝廷,若这次因为这事,提兵前来,便暴露了少华山的军马。少华山在华州,那里紧邻西北一片军州,左近都是大宋精锐兵马,卧榻岂容他人鼾睡?一旦暴露了少华山,必将引来西北精锐宋军围剿,便坏了我一番辛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华州兵马至此,沿途要过多少州县,必将被官军重重围剿,十亭兵马到蓟州来只怕不剩三亭,又有何用?”
郑鹰闻言才恍然大悟,又道:“但扈家庄这里,如何能挡官军大队人马?”三娘道:“我这里已经联结了二龙山、柴家庄、李家庄三处兵马,三处兵马合作一处,也有三五千人,足与官军抗衡,实在不行,还有梁山那里可以求援,只管教少华山一众头领安心,我这便回书去。”
当下三娘提笔写了书信,将少华山兵马来援的坏处说了,也将左近几处兵马来援之事说知,教一众人等放心。末了三娘沉吟道:“只是若要山寨援手,只需请入云龙公孙先生独自一个人来此便可。”当下三娘又在信中写了,若一众头领还是放心不下,教公孙胜独自一个到蓟州便可,料想公孙胜一个人回蓟州来也非难事。
这里书信写好后,三娘教郑鹰飞鸽传信回华州,郑鹰办了来后,又道:“寨主,既然这里要厮杀起来,我那里养的两只海东青便一并召唤来,稍后寨主回扈家庄时,一并带去,但有阵仗厮杀时,也可窥视敌人动向。”三娘大喜,便教郑鹰唤来那两只海东青。
这两只海东青早就与三娘相熟,三娘便在郑鹰这里住下,学习与鹰鹞沟通之法。如此学了几日,三娘早已纯熟,日夜习练,不在话下。
这天看看已经学得十分纯熟,三娘便道:“还有些时日,我再去打探官军虚实来,若是能探听得出兵之日也是好的。”
当下三娘辞别了郑鹰,独自一个转到街上来,寻人问了病关索杨雄住处,路人直指一条街,三娘信步过去,不想便在那街外远远地一派鼓乐,迎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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