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看了脉象后,自告辞离去,玉莲陪着三娘转到后院来,扈太公并嫂嫂时氏早就到了济州安住,只因三娘有了身孕后,扈太公乐得那是屁颠屁颠的,便在三娘怀孕三个月的时候便过来照看,可没想到这都等了网扈太公便一直在济州等着,只想等到三娘生产,一等便是一年多。
有时候三娘也会自己瞎想,那哪吒的父亲也是外号托塔天王,她三娘的丈夫晁盖也是外号托塔天王,难道她怀的真是个哪吒?要等上三年不可?
胡思乱想间,到了后堂,拜见了老太公,扈太公忙问了今日把脉的脉象,玉莲摇摇头,扈太公叹口气道:“我儿不急,你这是神胎,自然天赋异禀,再等些时候便好。”三娘应了,与扈太公、时氏闲话几句后,三娘又吃了些时氏炖的补品,方才回屋歇息。
三娘有孕之后,很是嗜睡,一天足足要睡六个时辰,是以上午处理完政务后,便要开始安睡。玉莲服侍她睡下后,便在一旁做些女工,三娘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三娘被一人拍醒过来,睁眼看时,只见师尊铁臂膀周侗立在床前,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三娘又惊又喜道:“师尊,莫非是梦中相见?”
周侗打了三娘一个爆栗,笑骂道:“你这小猴儿,我又没死,怎会托梦给你?”三娘撅着嘴,蒙着额头道:“师尊,如今我身怀六甲,你别打我。我只是思念师傅,长长做梦见到您,是以乍见你来,还以为是在梦里。”
周侗拉张杌子坐下,三娘这才看到玉莲趴在桌上睡着了,周侗见了三娘目光,便笑道:“不必担心,你的小朋友我只是将她点晕了,睡一会儿便好。”
三娘笑道:“师尊好本事,我这镇守府里三层,外三层的戒备严密,你都能进得来。”周侗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没那本事,你这镇守府戒备森严,比宋室宫禁还要严密,我哪里能进得来?便是你大师兄带我进来的。”
三娘哦了一声,对自己属下的严密布防还是有些小骄傲,便连师尊都不敢偷闯进来。当下三娘动问道:“不知师尊怎么忽然来了?”
周侗道:“你大师兄传书给我,说你有了身孕,还是天赐麟儿,我便来瞧瞧你。只是我云游四方,你大师兄派去传信的人找了我一年才找到我来,本以为到了就能见到你的孩儿,没想到还揣在肚子里。”
三娘愁眉苦脸的道:“是啊,师傅,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都一年零六个月了,这孩儿还没动静。”周侗道:“你且让我把脉看看。”
当下三娘依言让周侗把了脉象,周侗把了片刻后,咦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将那道家养生的内息功法练到了这般极致。”三娘心头一紧问道:“那怎样?是不是对胎儿有影响?”
周侗笑道:“这倒没有,不过老夫总算替你找到了原因。只因你练的是这颐养谦冲的道家内息,本就有延年益寿,青春常驻的功效,你又是完璧元阴之躯有孕,更增功法之效,是以你这怀胎生产之日要比常人久一些。只因此前也有女子修炼此功,但都是嫁人之后,破了身子,功法自泻,因此怀胎生产一如常人。而你却是有此奇遇,得天赐神子,以完璧之身孕育胎儿,是以这胎儿也感应你这内息功法,变得培育缓慢。”
三娘听明白了,自己修炼的是道家内息,延年益寿的法门,而且保持了完璧之身,这功法定然大成,如今有孕在身,胎儿也就怀得时间要久一些。
三娘愁眉苦脸的问道:“那要等多少时候才能生产?”她实在是受不了这大肚子了,周侗捻着胡须笑道:“短则十炳等五人议处,但凡兵马调动,须有她的印信方能调兵。
安排妥当后,三娘便去了陈曦真府上,自从陈丽卿过世后,三娘便将陈曦真调回济州府任事,隔天便去府上看望,便在几个月前,得扈太公肯后,拜陈曦真做了义父,早晚照看,也算对丽卿遗言的履行。
到了陈曦真府上后,在内堂与陈曦真说了几句家常,三娘说起政务来,便道:“义父,如今我不能理事,镇守府军政大事皆有我师兄卢俊义领头的统帅部署理,我想请义父并张叔夜张太守两个另立一个巡视司,专司监管统帅部署理的各项军政大事是否属实。此刻义父便是三娘最为亲近之人了,也只能靠着义父。”
陈曦真本来职衔不高,回到济州府后,一度也因丧女而不能理事,后来逐渐恢复过来,如今只是现在济州镇守府任个闲职。这些日子陈曦真渐渐振作起来,也想做些实事,好早日替女儿报仇,听了三娘的话后,心下颇为感慨。虽说女儿之死,三娘脱不了干系,但三娘后来待自己如亲身父亲一般,早晚探问,关怀备至,渐渐的陈曦真也不再怪责三娘,还肯收三娘为义女,便是原谅了三娘。
听了三娘的话后,陈曦真沉吟片刻后道:“此事我愿与三娘分忧,张太守那里我自会去说,三娘你有孕在身,就不必事事操劳了。”三娘拜谢了一回,又陪陈曦真说了些话,方才转出府来。
随后三娘回到镇守府内堂,命人召来黄文炳,那黄文炳到来之后,自然先是探问一番。这黄文炳自从三娘真的怀了神胎之后,对三娘更加敬仰有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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