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建安四年龙和宇文成都率军渡过濮水河,急赶到东昏、济阳一带。”徐茂公挥手说道,“如果袁绍想强攻封丘,切断我们的退路,我们就让他们频繁出击浚仪、陈留一线,威胁叛军的后方。如果袁绍要决战,我们就让他们在叛军全线越过酸枣、延津一线后,急杀进浚仪、中牟和陈留、开封一线,切断敌人南逃的退路。如果我们和袁绍一直僵持,想从两翼战场取得突破,那就待陈宫和臧霸两路进击徐州后,让他们赶到徐州战场支援。”
“好,这个部署可谓万无一失了。”贾诩笑道,“把李娥夫人的骑兵派到兖州后,我们就有充裕的手段应对战场上的各种突变。”
“下令吧。”徐茂公挥挥手说道,“让李娥夫人不要耽搁,马上动身。”
………………
青州平原郡,高唐城。
陈登端着酒爵,坐在案几后,一脸漠然的望着冲进大堂的卫士们。
臧霸站在大堂上,杀气腾腾的瞪着左席上几个被缴械的徐州军将领。
几个卫士举着长矛、手弩,对准了陈登,另有两个卫士拿着一捆绳子走了过来,打算把他绑起来。
“慢,慢……”臧洪和祢衡适时出现在大堂上,看到有卫士想捆陈登,臧洪急忙举手阻止,“你们都退下去,这里没事了。”
臧霸冲着卫士们挥挥手,示意他们押着几个徐州军的将领立即退下去。大堂上随即安静下来。
“元龙,别来无恙啊。”祢衡冲着陈登连连拱手,笑得前仰后翻,“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人,也有给人算计的一天,哈哈……”
陈登三十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的,气质儒雅,一双眼睛很有神,此刻他面带嘲讽之色,冷冷笑道:“正平兄,这件事是你干的?”
“是啊。“祢衡本能的想炫耀一番,羞辱一下陈登,突然想到以后要和这小子共事,难免会被这小子公报私仇,旋即改口,手指站在一旁笑呵呵的臧洪说道,“这都是子源兄的主意,我和宣高只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呵呵……”
“哼……看你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你也说服不了宣高,更想不出这么高明的计策。”陈登仰头把酒喝下,冷声嘲讽道。
“那是,那是……”祢衡急行两步,拿起酒樽里的长勺,小心翼翼的给陈登满了一爵,“元龙啊,我们把你骗到黄河边上,不容易啊。”
陈登不理他,冷眼看着臧洪问道:“子源兄,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的手下?”
“只要你一句话就行。”臧洪笑道,“当然了,这句话你也不要急着说。现在我们无论怎么逼你,你也不会说的,等中原大战结束后,你再做决定吧。”
“李翊挟持君王,目无臣纲,残暴血腥,你们怎能助纣为虐,涂炭社稷?”陈登突然一拍案几,厉声叫道。
臧洪淡淡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家主公挟持君王,谁看见了?你看见了吗?我这个在北疆为官多年,甚至入朝拜见过天子的人怎么不知道?”
陈登头一扬,不说话。
臧洪冷冷的说道:“要说目无臣纲,尔等比起我家主公更甚。曹操、袁绍等人的作为,不要以为能够瞒住天下人,哼。”
“这些破事不要谈了,不要谈了……”祢衡大笑道,“元龙,大家多年不见了,还是喝酒聊天吧。哈哈……能把你抓住,真是太高兴了,解气啊,快活啊。”
………………
冀州,邯郸。
黎明前夕,万年长公主刘静率领一万鲜卑骑兵率先赶到邯郸大营。
李翊率行辕大吏,冀州刺史包拯率冀州大吏出营相迎。
长公主刘静在一帮北疆将领的簇拥下,飞赶到大臣们面前,娇声道:“诸位爱卿快快免礼。天要亮了,大家不要挤在行辕门口,还是到营内说话吧。”
李翊站起来,抬头向刘静望去,一张白皙而略带倦色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在布满灰尘的亮银色铠甲的映衬下,这张脸更显得格外的美丽而英武。
刘静冲着他嫣然一笑,眼内流露出百般柔情。
虽然是夫妻,但是此刻刘静的身份毕竟不一般,现在又是公共场合,李翊也不好表现的太过,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是暂时憋在心中,伸手相请道:“殿下,连日奔波行军,太累了,还是进行辕休想吧。”
“你还知道关心我?”刘静瞥了他一眼,神情骄嗔,顿显万种风情。
李翊无奈苦笑,这丫头,一点儿也不把自己长公主的身份放在心上。
………………
刘静休息了几个时辰后,在中午时分就马上在行辕召集大臣们军议。
徐庶向刘静禀奏了这段时间中原战场和其它战场的军情,最后说道:“目前河东方向,岳飞将军正在和袁谭、张济交战。青州的臧霸已经在高唐城把陈登的徐州军解决了,现在他正率军急南下北海,准备在中原决战结束后,再次攻击徐州。”
“中原战场上,李娥夫人和高顺已经率步骑大军撤离了陈留、雍丘一线,现正在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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