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是一个随处可见的青年,有一份工资看运气但是相对来说比较稳定的工作,一套得自于父母的房子,没有车。平时的爱好不算多,打打暴雪全家桶,在steam上剁剁手。这样的生活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常。
然而,一通电话结束了斯基来之不易的日常生活。
放下电话后,斯基打开语音软件的自由麦,开始对频道里的团员诉苦: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单位白天要上班,工资虽然看脸但是足够养活自己;我不知道晚上也要上,不仅没有加班费还有可能影响我的声誉……”
仿佛是感受到了斯基对工作单位声情并茂的控诉,游戏里的boss一记冲锋秒掉了团内80%的ds,各种同情而安慰的语言弥漫在语音频道之中:
“你个辣鸡玩意!”这是比较普通的。
也有另辟蹊径的:“暴力还是色情,你选一个我举报你吧!”
“唉……特殊工作的苦啊……谁能懂……”最后,只有斯基惆怅的感慨在频道里回荡。
斯基的工资不高,但是相对来说工作比较稳定,除了丢掉性命和残疾之外,一般不会开除人。唯一的不便是……这工作有点见不得光。
至少对于普通人来说,斯基的工作单位是不存在的。
按照比较通俗的说法,斯基是一个法师,或者说,施法者——这是单位内部说法。
斯基,年方20,就职于世界超凡者协会华国分部,高级施法者职称,代号穿梭者,平均每月工资六千八百元人民币,目前正处于休假期……如果没有刚才那个电话。
关掉电脑,斯基从衣柜里掏出一件配发下来的冬装大衣披在身上,推门赶奔协会。
协会位于斯基所在城市的基地地处一处半公开的地下掩体深处,总共六十余名的人员在世界范围内也算得上人丁凋敝。不过这里并不是斯基的目的地,他要通过传送系统去协会总部。
超凡者协会的传送系统“炉石”哪里都好,只有一点被众人诟病,每次传送之后都会有强烈的呕吐感,导致很多人宁肯多花几倍的时间也要学传送系法术。
所以,每个传送系的启蒙老师都会指着传送系统出口一帮扶着墙干呕的人谆谆教诲自己的学生:“看好了,这就是成天叫嚣传送系滚出协会的文盲的下场!”
刚刚干呕完的某个文盲瞪了那传送系讲师一眼,整理一下因为扶墙干呕而弄乱的衣服坐上了上行的电梯。斯基的目的地在六层。
咣——
推开房间门,从声音和感觉的反馈上来说,斯基觉得撞上了什么东西。为了进行验证,他缓缓的关上门,又一次推门而入。
咣——
“干!”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性捂着脑袋站在斯基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开门前先敲门!”女子对斯基破口大骂
斯基很有涵养的笑了笑“哈?什么时候协会里有名的踹门狂魔也好意思跟我说这种话了?”
“我就……尊敬师长懂不懂?一日为师终生为母知不知道?”女子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渗出来,手指差点要戳到斯基的鼻子。
“哎呦喂你还好意思说这句话,你懂不懂啥叫一日为师?一‘日’为师!我又不练童子功,现在还是处男说出去都给你这一脉的丢人!”
房间里老板椅上坐着的一个白发女子看着斯基二人冷笑:“你们干脆在一起得了。”
“和她?哈?”
“和他?哈?”
五分钟后
“所以,法定假日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把整张屁股陷进真皮沙发的斯基弹着手里的一张白纸问道
“干嘛?任务呗,你休假也休了小半个月了,不给你个任务做做我还真怕你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斯基的老师,也就是刚才和他从尊师重道吵到性福生活的女人气鼓鼓的坐在茶几対面,顺着茶几飞过来一张带字的4纸。
斯基的老师名唤诸葛青松,当然,不是本名。只不过协会在进行身份认证的时候并不强制要求真名,所以这个看起来有几分可笑的名字也就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身份证明上。
这女人是本子那边的。一张二十多岁的脸,不知道真实年龄。长的倒是挺漂亮,就是素质实在太低。斯基跟了她两年,喷人的水平直线上升。
平心而论,诸葛青松并不矮,但是一米七的身高在女性里算是高个,和一米九多的斯基一比也只能算得上娇小。
接过诸葛青松飞过来的4纸,斯基打量了两眼,眉毛顿时皱成一团:“我记得我登记过不收保护任务吧?你从哪接来的?”
诸葛青松伸出手来在纸上点了点:“你眼睛拉稀了?看清楚点,私人任务”
“你耳朵才尿尿(sui)了,谁给你发私人任务?”
诸葛青松指了指身后的白毛:“说人话!那是我傍尖儿。”
斯基抬头打量了这女人两眼,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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