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我都知道,混种是永远也无法清理干净的。只要幽域中还有世界在生成,与之对应的混种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而你们的对策是什么?是一次又一次的远征军;是在世界间常驻的监察站;是与一群综合实力甚至比你们更强的混种感染体的战斗!”
祖尔一拳敲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斯基:“你们一次次地加固世界壁垒,一次次地组织远征,建立起一座座侦察岗哨。但是收效甚微,只要世界还在,于是对应的混种就永远不会消失,也永远不会没有用于感染的载体。”
“所以,你们的办法就是把能见到的世界一个个都炸了,带着一群教徒满地乱窜?”斯基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
“对。”祖尔重新坐到椅子上,挥手召唤出一段影像,上面映照着一个被混种感染后向自己的同伴开火的神族:
“神族的寿命是无限的,你我不会因为寿命而死去。换句话说,除了我的老大和你的老大之外,我们的宿命只有一个:战死,或者被感染,变成这个惨样儿。到最后,被带回神界的,只有一段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连这段记忆也会被‘神’逐渐淡忘,证明你存在过的,就只有一个写在阵亡人员表上的名字。”
斯基随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眼皮一抬:“怕跟混种干架,所以干脆连世界都摧毁了?”
“随你怎么想。”祖尔扬起下巴,用鼻孔看着斯基,
“这是唯一一劳永逸的办法。同样都是终结,与其让那些世界被混种毁灭,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动手来终结他们的痛苦,带着愿意追随自己的信徒远走高飞。而且,这样也不用再忍受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感染,变成怪物,再亲手杀了他的悲伤。不用担心治下的世界出现混种信号,不用时刻提防着侦察站发出警报,这不是很好吗?”
斯基眉毛一皱:“那那些不愿意投靠你们的人呢?直接杀了?放任他们和世界一起毁灭”
“微不足道,”祖尔的双手抱在胸前:“我们不可能拯救所有人。与我们的宏图大业比起来,一些凡人的性命又算的上什么大事?与新一切都结束后新世界的美好比起来,这些凡人只能算的上是微不足道的牺牲。”
“倒也不是没道理……”斯基揪着下巴上的胡子,看起来在沉思。
见状,祖尔伸出右手,向斯基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所以,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的大业?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询问,希望你好好考虑。”
“考虑个屁,”斯基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杖,“一群逃避问题的脑残中二病!”
“道理讲不通么……”祖尔带着悲天悯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那就把你直接转化成我们的同志吧……”
伸手一招,那套血纹全身板甲从虚空中浮现,叮叮当当扣在他的身上。右手在空中一划,一柄曲里拐弯的重剑在一阵金光中逐渐成型,握在祖尔的手里。
单手握着重剑,在面前虚斩出一道“”形光芒,祖尔向斯基稍微行了一个礼:“祖尔·帕兹·红羽,寂静神族二级圣光战神,一百八十万岁。”
“神力喷涌!”回答他的是一束从脚下喷发而出,将他的身影吞没的灰色能量柱。
一抹金光从能量束中爆发开来,向外飞速扩散,吹飞了神殿。
活动两下肩膀,毫发无损的祖尔提剑欲砍,却发现斯基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左右环顾,被自己爆发的破坏性圣光吹飞的神殿废墟中除了石块就是石块,半个人影都没有。
地上没有,那就在天上。祖尔抬头一看,一根灰焰缭绕的长矛从天而降,目标正是自己。
看着祖尔推出一片金色光幕,将自己扔下去的神力长矛弹飞。斯基冷笑一声,从扭曲虚空里抽了一点虚空能量在手里,用神力在外面裹成一个灰色乒乓球,甩手就扔了下去:“吃老子扭曲大炸弹啦!”
炸弹?祖尔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把光幕盾牌挡在自己身前,试图接下这颗不大的球体。
灰色圆球波的一声撞在护盾上,外壳的灰色神力在光幕的阻挡下与包裹在核心的一丁点扭曲虚空直接碰撞在一起,立刻发生剧烈的反应,生成的大量神力引发了一场巨大的爆炸,将祖尔炸飞出去。
倒飞出去几公里,失去平衡的祖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十圈,抠着土地站了起来。
抬眼一看,祖尔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地面上一个直径几公里的大坑,被自己吹飞的神殿已经彻底消失,这让在里面办了几个月公的祖尔有点怅然若失。
他能从幽域里抽取力量?空间中弥漫着的残余能量让他感到有些震惊。
一蹬地窜到空中,祖尔在飞行中向斯基抬起左手,声音直接传进斯基的脑海:“碎裂!”
飘在半空中的斯基只觉得身边一阵莫名的危机感,赶忙向后一闪。
面前的空间像水晶一样咔啦一声裂开无数裂纹,哗啦啦破碎成满天的碎片。
“死亡!”祖尔又是一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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