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2)
然,大家都没想到,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时辰。
李青云心里也知道为何了,嘴角扬起一丝浅笑,瞬而即逝。因诸人全然将心思放在这场相持不下的战斗中,并未发觉李青云的异常举动。
正当众人屏息凝视这不分胜负的内力比拼战中,一素白色疾影飘至,运掌将二人内劲度至己身,不想三人震飞,白色影子摔落在地,大口吐血。
众人一时无措,皆纷纷出来将三人扶起。李青云忙倒药丸数粒,欲与三人服下。然,除了叶逸风之外,其余二人只是打坐调息。
运功调息之后,三人伤势均已好转。
“多谢。”叶逸风知道要不是白衣女子的帮助,恐怕二人皆得丧命于此了。方才的对掌竟是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内劲相当,心法相克,一旦对上,若是劲力较小,还可自行撤掌,但若拼尽全力,则只等内力耗尽而死。且这等劲力,若非等闲之辈,强行解开无异于自寻死路。
老僧一时闭目无言。
那白衣女子面色一舒,“还好老娘赶来的及时,不然,你俩的命,就因内力焚尽而亡。”
众人一惊,这女子分明不过二十,却自称老娘,惊异不已。
白衣女子见众人诧异,也知为何了,面上舒缓的笑容生出一丝苦笑,“你们无需惊慌,老娘和这老僧年岁一样,已是九十九岁了,再过一年,就满百了。”见众人惊得目瞪口呆,续道:“只因年轻时练功,因感情之事心绪大乱,走火入魔,致使身体容颜永驻,也许你们会羡慕,但又有谁能体会个中苦痛。八十年,整整八十年,每一年中的每月十五,我的身体就会莫名的像被人撕裂一般奇痛无比,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也许我说出来,大家只是听听觉得可怖罢了,真正感受过的人绝不愿意以此为代价,换来一副空皮囊。”
井伏令道:“要是人人都去练这个武功,人人都来个走火入魔,那岂不是此生不老了?”
白衣女子瞟了井伏令一眼,哂笑道:“那只怕世间也没那么多会洗髓心法的高人愿意费去全部功力去挽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井伏令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我也只是打个比方,要是我,我也不愿意为了这个容颜,每个月都疼得死去活来,真那样的话,干脆死了算了。”
白衣女子听完,气极咯咯大笑,“要是前些年,早就赏你一顿嘴巴子了。那些轻贱性命的人,也敢和老娘相比,别污了老娘的耳朵。”
井伏令故意摸摸脸蛋,作一副疼痛样,继续问道:“那当年费尽毕生功力救下前辈的前辈在哪里呢?”
白衣女子道:“小娃子,在你旁边的不就是嘛。”
井伏令一听小娃子这个称呼,立刻弹跳起来,微怒,反驳道:“我今年都了,再也不是小娃子了。”
众人闻言也只是一笑,见老僧面如枯木,神色安详,也不好直接打扰了。
就这样,时间在安静的呼吸之间悄然流去。
老僧雄浑的声音终于打破了不该有的宁静,“谭芳,带他们去找方丈吧。”
这个白衣女子一听老僧唤其全名,自然欢喜不已,“你呀,终于松口了。”又起身对着众人道:“大家且随老娘去见方丈。”
叶逸风走之前,看了老僧一眼,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待众人散去,老僧双目空明,且有叹息,“有些事终究是要解决的。”
谭芳带着众人出了寺庙,绕至庙后山路,路弯草深,一路行去,却与寺庙渐行渐远。
井伏令疑道:“不是说去见方丈吗?怎么越走越远了。”
谭芳似有笑意的调侃,“你这小娃子,还怕老娘吃了你不成。”
井伏令大怒,吼道:“我不是小娃子,今年已经岁了。”
众人笑而不言。
谭芳一本正经的数落着井伏令,“小娃子,老娘九十九,你才,你自己扳着手指都知道,老娘该叫你什么,你又该叫老娘什么?”
井伏令不悦已极,“你和我非亲非故的,叫老婆婆都嫌喊得年轻了。”
谭芳佯怒,止步伸手作欲打状,恫吓道:“你这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老娘一只手就能把你小命给拍没了。”
李青云见井伏令欲与之继续顶撞,忙道:“井兄弟,快止住嘴些,莫要再让前辈生气了。”
井伏令很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心下嘀咕着:死妖怪,活了这么久还想装嫩,还一个劲儿的欺负我这善良的人,老不死的妖怪,死妖怪。
谭芳虽年岁近百,但依旧耳聪目明,对于井伏令的暗骂,只是嘴上一笑,也不放在心上,继续引着众人行进。
小径尽处有一石洞,洞内幽暗,往里行进,两侧岩壁渗水不断,湿气甚重,又过一段石墩桥,翠烟绛紫目不能明,好在其余五人武功不弱,让叶逸风和李青云带着先踏飞而过,余后三人带着小智快速跟上。再行一段,前面无路,谭芳运掌将左侧石壁一移,瞬间无数光线喷发而出,刺痛着本在黑暗的双眼。穿过石墙,一个风景甚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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