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2)
时至黄昏,谭芳见自己挂心之人不在寺庙,也不再和诸人在一起,一人先行离去。
众人腹中饥饿,绛紫闻言忙与众人言说自己做饭弄菜之事,众人自然一番赞赏。找寻到厨房后,绛紫在寺庙厨房收集了食材,做了晚饭。饭后,众人便商议下一步该如何?翠烟自言自己已知道雪魄璃的所在之地,待明早便去。众人自然道是极好。
次日清晨,众人便依着翠烟的指示一路从甘泉寺到山下的清乐村。一入清乐村,稀稀落落的几间茅草屋,比之秀木村,萧条许多。村中多为孤寡老人,悠闲惬然。一番打听之后,也只知清乐村旁有一原始古林,当地人叫幽林,林子后面生活着祈月一族。路程不远,绕过清乐村,从山间一隐秘小道过去。诸人依言一路寻去,只见古林苍郁茂盛,遮蔽天日,唯不见荣云方丈所说的春树一点红,心内纳闷,也无法破解何意,诸人商议,也无答案。无法,只得返了村子,问问当地村民了,希望能有所获。
然,村中尚且耳聪目明者,皆道不知。
然待诸人忙为寻机之时,绛紫看着这一切,一些模糊记忆在脑中凌乱的闪现,却始终也看不清那隐藏的骚动。
“林子也不是很大,仔细寻上也没看见和红有关的树,更别说一点红了。”井伏令发着牢骚,又看着众人苦思冥想状,摇摇头,叹道:“有时间在这瞎想,还不如去别的地方问问,反正这里也没几个人。”
众人被井伏令这么一说,倒是心头豁然开朗。
未行几步,绛紫神思晃动,那些久远的零碎残破的画面在眼前即现即失,剧烈的疼痛和发狂的怒吼撕裂着她的神经。
“不要,不要……”恐惧的眼神流露出绝望的气息。
这种异状让行进中的诸人止了步子。
翠烟有些不解的担心道:“绛紫,你怎么了?”
绛紫抓狂的双手从额头遮住面部,颤抖的身体渐渐蹲了下来,嘴中恐惧的疯叫着,一时让众人惊惶无措,就连闲步的几位清乐村村民都围观过来。
李青云见绛紫情绪一时无法自控,一掌将其打晕,“这样,她或许能好受点。”
众人也无奈,一时突发这样状况,谁也料想不到。
李青云道:“依在下看,找雪魄璃的事暂搁一下,先把绛紫姑娘的病治好了,再作打算,大家以为如何?”
诸人自是道无异议。又见清乐村唯一的药铺都是小且烂,便想去秀木村。
这时,一发须全白的老者道:“小伙子们,这姑娘得的不是一般的病,去秀木村,那里的郎中是治不了的。”其余老者也是附和着。
诸人一疑,见说话老者年岁虽高,身体却是硬朗的很。
李青云施礼道:“敢问老丈可有办法?”
老者笑道:“我们清乐村的郎中刘定宇便可救治这姑娘。”
李青云见老者对村中的郎中这般推崇,也不无缘由,便先谢过了老丈。
老者又嘱咐道:“刘郎中脾性不好,你们可要把握好他的脾气才是。”
李青云即向老丈讨教。
老丈摇头笑道:“他的脾气毫无规律,你们只需顺着他的要求做就行了。”言罢,又引着众人往刘定宇处。
众人见老丈这般热情,倒也不好拒绝了,又看此处离那秀木村尚有一段路程,怕是到了秀木村,也得等到明日才能就医了。当下不再犹疑,便跟随了去。
清乐村通共就一条不到半里的小街,一面白布黑字的医字旗子毫无精神的垂着,草屋周围分晒着各种新的、老的的药材。听老丈说,村子就这一个郎中,这些年来全村人的大病、小病全是找他医治,这人呐,心地很好,从不收费,就是有一点,脾气不好,有点疯癫。有时候大伙儿都想,他既然能治百病,为何他自己的病就没见好过。每次一问他,登时就发起癫狂病来,吓得大家都不敢再说此事了。
“喏,就是这儿了。”老丈引着诸人到医字草屋的邻间茅屋,指着里面道:“刘郎中就在这里,你们进去吧。”
众人好奇,为什么郎中在这儿,却把旗子插在另一个草屋,当真奇怪。
“人若由性,哪还管什么方与圆。”老丈边笑着说着,边闲步离去。
白檀心有敬意,“这里果然不似秀木村俗利,倒颇有几分清风脱俗之名士风气。”
李青云笑道:“白姑娘当真清俗,若换做常人,只怕恨不得早些离了此处才好。”
白檀谦恭驳之,“李公子此言差矣,世人千万种,便有千万形。如何而活,为何而活,活而何为,皆不过是心之所想,成于现实罢了。世人多推崇惩恶扬善,善恶本心,不过一念之间,付诸于实罢了。佛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何为报也,不过人心。”
诸人皆道有理。
白檀自愧,不过是个人见解,不足为颂。
此时,屋内传来愤愤之言,“谁在外面吵闹,还不快给大爷我滚……滚……”声音到后面越发小了。
诸人一进茅屋,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正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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