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1/2)

白檀稍有意识之时,只觉体乏身倦,启目一看,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香雾缭绕的房子里,又细看自己所躺之处,淡粉轻纱裹藏清香,从天顶垂下,含住一白玉软床,再看自己所着之物,早不是自己素喜淡雅绸布,红缎绸裙甚是惹眼,心下自是恼怒,亦不多想,只想尽快离了此处才好,却发觉自己连起身的气力都没了,挣扎无果。不刻,渐有笑语及至,几个小妮子捧茶捧果而来,即是见着白檀已醒,未有过问,轻步离去。微久,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檀见着装束模样,恍惚忆起那夜激情,心下躁然已极。

阿尔罕轻撩粉纱,一股含着体香的玫瑰香扑鼻而至,一番享受。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檀,温情许许,坐在其旁,用手指抚摸着她极不情愿的脸颊,“怎么,见着我反倒不开心了?”阿尔罕目光怜惜,毫无责怪之意。

“你为何把我掳来,还给我下了药,究竟为何?”白檀虽是恼怒,但为了脱困,还是强按住心里的怒火。

“因为我喜欢你,你给了其他女人不曾给过我的享受,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伺候我一辈子。”

白檀不想阿尔罕说话这般直白,一时思绪繁杂,未有言语。又瞥见着阿尔罕别在腰间的淡粉丝帕,好生熟悉,欲有言处,却闻得其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着一个叫叶逸风的男子,而我又和他长得一样,可他却对你并无感觉,对爱情的**,对浪漫的追求,你对我也动情了。”

白檀见着阿尔罕说话温柔如水,完全不介意自己并不喜欢他,反倒对于自己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又联系此前种种诸事,隐有不安,反问道:“你到底是谁?”

阿尔罕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很聪明,可是,我对你可没撒半点谎,因为我舍不得。”

白檀一怒,“火烧甘泉寺是你干的,清乐村是你干的,秀木村也是你干的,望月坡还是你干的,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让我们陷入圈套,绝不是想得到我这么简单。你到底有何目的,至如此多的性命不顾,天理难容。”

阿尔罕点头道:“没错,这些全在我的掌控之下。不过,这些都是小意思。至于人命,关乎自己的时候,谁会计较那么多?你最最最喜欢的叶逸风手屠万千无辜性命,你又不是不知道,却对于此举完全视而不见,可见,再明白的人亦有糊涂之时。”

白檀心头一堵,忙解释道:“他是逼不得已的。”

阿尔罕一笑,“诸如逼不得已之事,不过是掩人口实,博得同情的好托词,可惜了,做了便是做了,亦无好争辩。更何况你又不知叶逸风究竟作何想,何必替他挡,弄得我都心疼了。”

白檀只觉得与他无话可说,干脆别脸闭目不言。

阿尔罕好似知道白檀这般,越发心生怜惜,凑到白檀耳边轻语:“你且不急,这几天我会让你更加快活的,而且,你会见到你最想见到的人。”

白檀一睁眼,转面看着阿尔罕柔情万许的笑意,不禁心生寒意,“你到底想怎么样?逸风会怎么样?”

阿尔罕未有说话,取了一杯茶,强给白檀服下。

白檀方觉有了气力,却仍运不上气劲,暗暗叫苦。

阿尔罕将手轻轻放在白檀香肩上,语缓且柔,“来,我帮你解衣,我说过你不用着急的。”

白檀犹豫不决,又闻得其道:“如果你想你见着的是完好无缺的叶逸风,就乖乖听话。”无奈,只得依命而行。

阿尔罕俯下身子,先细嗅一番,“泡了一夜玫瑰浴,终于是把白檀味给去除了。”又吻了一遍白檀香颈,令白檀红晕泛潮。

“你知道刚才给你喝的茶叫什么吗?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半生沉迷半生醉。它会让你前半时间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后半段迷醉不已,会更加主动的配合着我。”

白檀正待说话,却被阿尔罕唇舌绕住,随着高潮迭起,完全沉浸其中。

情丝洞内,不复往日笑语,只有焦虑与急迫无声蔓延。

“你说白姐姐会去哪儿,这一夜未见,真是急煞人也。”凝丝眉头深锁,来回踱步,一团烦絮萦绕于心,安大娘见状只得安慰几句,凝丝无奈,只得坐下喝茶,以平复情绪。

“你说白姐姐是不是被人掳了去?”翠烟也是一脸忧色,只不想平日静谧祥和的故乡竟这般波谲云诡。

“凭她的功夫,一般人哪能说掳了去就掳了去?怕不过迷了道,不一会子就会回来了也说不定。”井伏令并不似诸人焦急,快言快语,却惹得李青云有些不快,“白姑娘便是再厉害,也架不住暗道冷箭,我刚刚去了后山一圈,也没见着昨晚她说的月倚桂花香自浓的地儿,见她样子也不像胡言。”

“李公子,那地方便是我告诉白姑娘的。”凝丝本欲喝茶,闻了这事,放下茶杯道了由来,说是情丝洞后山有一逾百年桃树,枝桠盘错,每逢月初、月中、月末,便会见月开出细白小蕊,香气郁郁。因小时见着好奇,恰有一玉兔串过,故将它错认成桂树,随着年岁渐长,倒鲜有兴趣到那去了。而前日子白檀问了此树,才忆起此间事了。

“那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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