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1/2)

“叶公子,数日不见,甚是想念!”紫雪学着淑女腔调,说到后面,自己反倒不禁大笑起来。

叶逸风心神烦躁,摆脱了凝丝,又来了清灵紫雪,只好一言不发而行。紫雪见着叶逸风未有搭理,心亦恼怒,拦住叶逸风去路,言辞嗔怪。叶逸风无法,只道何事?紫雪见其不乐意,心下亦不自在,只道:“你要是想知道那女人和剑的下落,不妨客气一点。”

叶逸风闻言心惊,言下有怒:“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紫雪一甩脸,不言不语。

叶逸风无法,只得缓言道:“还请二位相告,某不胜感激。”

紫雪仍是不理,清灵见状,扯了扯紫雪粉袖,紫雪按捺不过,转脸道:“你要找的人在语风居,话我也带到了,去不去那是你的事。”说完飘也似的去了。清灵与叶逸风微躬身后赶紧跟了去。

叶逸风心下言道:“果然是在语风居,此次定要取了听风月的性命。”心下既定,便一人独行而去,身边除了垂钓叟,已无一人可信,可小灵儿唯一的亲人只剩前辈了,断然不可令前辈与我同去冒险,若有损伤,我更无颜面对小灵儿了。况吾之私事,应当由吾一人完成,何须劳烦他人相助。

叶逸风正行处,见着垂钓叟于前大树下坐等,俩人一番闲叙,垂钓叟知其欲往语风居,悦色道:“贤侄若有难处,我这把老骨头自不量力,愿助一臂之力。如此一人而去,可是弃我不中用耶?”叶逸风施礼歉道:“前辈亦知我之品性,非嫌弃前辈,实是此行危险万分,我怕前辈万一有个闪失,小灵儿哭罪下来,我亦无颜,还望前辈谅解。”

垂钓叟指着那云山深处道:“世事如雾,变幻莫测,谁又能知晓下一刻的命运呢?如若此时不做对的事,那下一刻留下的未必就会是对的。若是错了,于我而言,非错也,只是相较于小灵儿,不过早晚之事罢了。”

“可她年纪尚小,如此为之,实在残忍。”

“贤侄素日来去如风,为何今日反倒失了本性了?”

“牵挂的多了,绊住脚的也会越来越多,自然无法和以前那般无牵无挂的行事。”

“但是考虑的越多,到头来失去的也会越多,你已经很好的印证了这一点,为何仍是未有参悟?”

“这些我岂不明白,以前的我,鲜有牵挂,行事如风,未有顾及,不知滋味。到后来,渐渐地,发现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有自己牵挂的,有牵挂我的,尽管多了些许困难,甚至有几分逃避,但是,这种感觉,我从未体验过,那是一种很羁绊人心的温暖,是我想守护的感觉,尽管现在这些温暖正在流失,可我未有后悔。”

“所以你才对白檀一事隐瞒?”

“不,我也愤怒白姑娘会干出这等事,可这又怎能怪她?终究还是我自己未能明白的向她解释,才造成如此大的误会,连累了翠烟姑娘。究其原因,却是我害了她。”

垂钓叟拍拍叶逸风的肩膀,安慰道:“走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叶逸风收拾情绪,与垂钓叟一同再去那语风居。

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两双矍铄的眼睛,平淡的言语未有一丝波澜,就连烛光也未因此抖动。两老者皆是鹤发银须,一人拿着神算幡,一人则是手玩钢珠,其数四颗,却是一声未发。

“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孤烟君何以如此执着?”神算幡者名曰未央客,与正对而坐的钢珠把玩者孤烟君乃是旧时好友,不过经年变故,俩人关系已是另一番景象。

孤烟君道:“老夫一向只信己命,方得如今宏图大业。可你,不可一世的未央客,现又如何焉?”

未央客道:“前些月你使人尽屠顾景元一家,可雪魄璃终未落入你手,可见汝之命到头终是一场空。”

“老夫知道是你暗中相助,未央啊未央,你我之间,果真需如此?”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不过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

“职责?你的职责不仅害了你自己,还害了我。尽管当年我有愧于你,可如今过去这些年,你倒越发变本加厉起来,何耶?”话至此处,本是平缓的语调也起了些波澜,孤烟君神情翕动,看着眼前人,心里渐生杀意。

“当年之事,我早已淡忘,倒是你,一直挂心难释,何耶?”

“当年之事不提也罢,如今情形,我想亦不消多说,只一句,可否中立?”

“我已说过,我有我的职责,并无中立偏向一说。”

“你既这般说,我亦不好再要求什么。”言罢,孤烟君眼神一厉,而那手中钢珠渐渐地停止转动,不会子,又重新转动起来。“看来你的修为日臻渐进,就快到了虚无之境了罢。”

未央客对于孤烟君的赞誉之词,只摇头道:“凡事太尽,势必早尽,一切随缘。”

孤烟君道:“一成不变的随性,倒真和那个老家伙很像。”

“你亦可如此。”未央客希冀在名利的泥淖中愈发深陷的孤烟君能有所回头,只是一看其神色,也知无望。

孤烟君道:“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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